折騰到大半夜,容知體內的藥效總算消散不上,剩下的已經消化完沒辦法拍出,隻能硬生生忍著。
她穿著薄襯衣在窗邊吹風,柏宿怕把她剛壓下去的燥熱激起,不太敢靠近她,洗完澡就在她對麵,陪她看星星。
天際的明星宛如一條銀河,在深藍的幕布肆意潑灑。
微風揚起她披散在肩上的發絲,撩過唇瓣,牽起絲絲麻麻的癢。
柏宿撐著下頜欣賞眼前的美景。
看天空,也是看人。
她比平時看起來要溫柔的多,臉頰透著薄紅,就這樣安安靜靜不說話,柏宿從身到心的覺得安寧。
小圓桌上放著兩瓶果酒,傅夕孝送的,沒人去動,柏宿撇兩眼伸手給自己倒一杯。
“小心喝醉。”
柏宿一頓,垂下眼簾,漫不經心的笑開:“果酒度數又不高,再說床頭櫃還有解酒糖。”
容知抿了抿唇,隨他去了。
結果半小時後,男人就捧著自己的臉,眼神委屈巴巴的湊到她麵前。
見她沒表示,就開始挑著聲,拖長音調的喚她。
“容小先生,三少爺,崽崽~小知知~”
語調悠揚婉轉,含著清甜好聞的酒香,聽得容知渾身起雞皮疙瘩,攤手捂住他的嘴,“別叫了。”
柏宿就把橫在嘴上的手拉下來捂在掌心,黏黏糊糊的開口:“我不,就要叫,叫到你覺得適應為止。”
說完又接連喚了好幾聲,惹的容知無奈又嫌棄的扯唇。
柏宿眸子頓時一亮,那雙桃花眸似碎了星辰般瀲灩生輝。
“崽崽笑起來真好看。”
她唇角微揚的笑顏,雙眸氤氳薄霧,柔和往日過分迤邐的眉眼,像在他心傾了滿池的酒,醉了一夜又一夜。
容知指尖蜷了蜷,淡聲道:“你怎那會撒嬌?”
柏宿在她無名指落下輕吻,“想啊。”
他喜歡誰就粘著誰,撒嬌是察覺到了被偏愛的可能,粘人也是。
把少年抱在自己懷,他頭擱在她肩膀上,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溫度,輕聲開口:“讓我抱抱。”
好喜歡崽崽啊,想依賴的那種喜歡。
他低下眼,眸光慵懶迷人。
-
為了第二天不在見到那些補湯,容知跟柏宿兩人準時下樓,再一起出門。
容知去調香師協會忙評級考,她在協會人緣很好,除了那位喬納根。
但她也懶得跟對方接觸,每天處理好自己的工作就離開,今天臨走前卻被裴習州給叫去辦公室。
裴習州將資料遞給她,“評級考有一項考核是調製香水,你有把握嗎?”
容知翻著手的香水配方,點頭:“有。”
裴習州:“這些你隨便看看,找找靈感,後天就是考核,我希望你能順利評級成功。”
調香師協會內分中高低三個等級,這次評級考通過後,就會成為協會低級會員,在每年評級考通過,則會晉級。
容知其實不太需要這些配方,不過既然裴習州給她,那她就看。
離開協會,門外卻意外見到一道人影。
柏宿看見少年便迎麵上麵,正準備去牽她的手,正巧遇上從辦公室出來的會員往這邊走來。
當著外人的麵,他自然不敢放肆,就等少年和他們打完招呼,結果協會有個年輕一點的男生就從兜摸出一瓶香水,不由分說放進少年手中。
“嬴、嬴小姐,這是我調的玫瑰情人,送給你。”
一聽便知道這香水作什用處,而且男生送女生香水,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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