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在這待著吧。”
音落,容知拍拍手上並不存在的塵土,拉了拉睡衣,自顧自的往床的方向走。
柏宿見勢不妙,顧不上丟不丟臉這回事,把被子一扔,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...睡衣一角。
繼續用無辜又盈滿了水光的眼神看著她,“我也想睡。”
容知拍開他的手,柏宿連忙揪住她的手腕,將她往自己這邊一把拖了過來。
本就精神不佳,如今又沒有防備,還真被他抓了個著,直接倒在旁邊被窩上。
柏宿見她‘落了網’,就速度極快的闔上被子,雙手雙腳緊緊的扒住她,不給她任何可能逃跑的機會。
被窩冷冰冰,但有身後這副溫熱的身體在,沒一會就熱烘起來,還帶著她頗為熟悉的淺香。
“我想抱著你睡嘛。”
他怪委屈的蹭在她脖頸出撒嬌,略微硬的發絲拱來拱去,想一隻大號的薩摩耶。
容知和他麵對麵,見狀立刻抱住他的腦袋,不讓他亂動,“那就安分點。”
柏宿撇了撇嘴,少年眸子頓時眯起,他反應迅速的閉嘴,可是手腳卻固執的不肯放開她。
安分就安分,隻要給抱就行。
折騰那久,也不知道都幾點了。
容知認床的毛病難得沒有發作,她晃了晃腦袋,睡意來勢洶洶,迷迷糊糊的就靠在柏宿胸膛上睡過去了。
堅持到最後的勝利者非柏宿莫屬。
他眉開眼笑的把她攬進懷,下巴抵著她的腦袋,嗅著她身上清淡的木和沉香,也心滿意足的闔眸。
-
一夜好眠。
柏宿難得睡的提前睜開了眼睛,麵前窗戶縫隙已經落進了光,不是很亮,應該還在清晨。
容知猶在夢鄉,稍長的發絲垂落下來,半遮了眉眼,和卷翹濃密的睫毛幾乎融為一體。
她睡的很沉,呼吸綿長,乖巧又安靜。
柏宿靜靜欣賞了一會,頓時有種想把她好好保存起來的想法。
但他現在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,小心翼翼的挪開身,伸手掖好她的被窩去洗漱。
等到他出來時,容知已經醒了。
剛醒不久,神情還有些迷茫,揉著亂糟糟的發絲,莫名透著股淩亂瀟灑的意味。
她緩緩轉頭對上柏宿的視線,聚焦,“要出門?”
濃濃慵懶低啞的綿音,聽得柏宿心口都酥了。
為了掩飾自己的悸動,他輕咳一聲,輕笑道:“有點事要忙,你再睡會,我很快回來。”
容知沒什情緒的盯著他半響,而後倒床被子一蓋,用實際行動表明她的想法。
柏宿唇邊笑意就沒下去過。
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,他都去把那些藥片解決完回來,少年都沒有起床,恰好這有清楚情況的人在,就把這幾天的事一五一十的稟報給他聽。
在聽到容知被邊境檢查區那些人覬覦時,男人向來多情的眸凝聚上層層冰霜,“風佘回來沒?讓他去。”
江故君點頭,“回來了,那我一會通知他。”
柏宿麵無表情的頷首。
正好這時有人來稟報,說容知帶回來的那個男生已經醒了,問怎處理。
柏宿隨意擺手:“找個房間安排著,要走要留自己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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