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知慢條斯理的按住女人的肩膀,沒用多大力氣,輕飄飄將她推會座位上。
她微微低頭,衣領往旁邊側了側,露出一截精巧鎖骨,燈光下泛著冷白的光,而比光更耀眼的,是她脖子間掛著的那枚戒指。
女人恍然,隨即輕笑了下,“抱歉,冒犯了。”
容知挑了挑秀眉,“沒事。”
女人沒有撩有主之人的想法,但一個極品擺在麵前,她還是不想放手,最後便以朋友的借口,軟磨硬泡之下加了容知好友。
應羽在旁邊連連嘖聲。
酒吧要經營到早上,傅錦宜沒多久就玩累了,她回到吧台朝容知一揮手,“行了行了,你回去吧,省的柏宿說我老占用你時間。”
容知麵無表情的解著馬甲扣子。
傅錦宜側這身,單手撐著下巴抬眸,“看你眼神不對,怎,今晚碰上事了?要不跟我說說,我幫你指點指點。”
“不用。”容知脫掉外套,袖子挽起,小臂清瘦如雪。
傅錦宜往後一仰頭,似有若無的歎了口氣:“我發現,你現在真的是除了柏宿,對誰都不會敞開心扉。”
容知腳步一頓,眉梢輕輕蹙起。
傅錦宜從背後圈住她的腰身,學著傅夕孝的模樣去蹭她的臉頰,果不其然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僵硬。
“寶,學著放鬆,別把自己繃太緊了。”
她輕笑一聲,施施然鬆手,推著容知往外走。
容知低眸看她一眼,沒說什。
驅車回亭山別院的路上,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,應羽看出來了,相勸,可嘴巴張合半天,卻什都勸不出口。
到底是經曆不夠,連勸人的話都顯得幹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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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澡,容知抱著筆記本工作,時不時端起溫水喝一口。
柏宿湊過來,修長的指點了點她的額頭,輕笑:“今晚晚的開心嗎?”
容知敲著鍵盤,回:“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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