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,穿著牛仔連體褲的小女孩滿臉桀驁,眉宇間全是毫不遮掩的戾氣。
滿眼都是對這個世界的仇恨和冷漠。
柏宿看得心下瞬間揪緊。
傅涼卻習慣了,比起照片,他是切切實實經曆了容知最黑暗的那段日子。
她像個刺蝟一樣,防備別人的同時,也封閉起自己。
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傅夭夭跟許寧星的到來。
那會容知大了點,眼底冷戾收斂,隻剩下一片薄涼。
但毋庸置疑,每張照片的女生,都漂亮的像個瓷娃娃。
傅涼看著看著,眼眶漸漸濕潤,“知知從小就命苦,我以為她到京城來找親人,那些人就會好好對她,誰知道...”
他沒說下去,一想到容家人做過的那些事,他就恨不得容知從沒來過京城。
她那會是抱了多大的期待啊,滿心歡喜的以為終於有一個是屬於自己的家了,卻被那個‘家’傷的鮮血淋漓。
所以不要怪容知心狠,那都是容家人自己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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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宿讓江故君把照片整理成文件,而後注冊了個微博賬號,就把這篇大長文給發出去。
他沒做過這種瑣碎小事,現下卻耐心十足的按照教程去完成。
發完後,他轉身上樓。
房間內窗簾拉緊,燈開的不甚明亮,暖黃的色調透著股暖融的溫馨,看著很舒服。
輕手輕腳關上門,沙發的毛絨毯子上歪歪扭扭散落著可愛的玩偶,那都是傅夭夭跟許寧星昨天逛街抓到的,全扔他們房間來了。
女生的襯衣隨意掛在扶手上,桌麵筆記本還開著,旁邊擺放的豆漿升騰起淺淡薄霧。
氣氛溫暖又舒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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