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劉家明驚慌等待之中,陸陽銘轉身回來,手中已拿了許多東西。
一個裝滿水的碗,一卷紅線,一張黃紙,筆和朱砂。
“陸大師,我、我們這是要做什?”忍不住,劉家明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招惹了人家,當然請過來先談談了。”陸陽銘答了一句,開始拿起筆沾上調好的朱砂開始在黃紙上寫了起來。
“請、請來?!!”聞言,他嚇了一跳,臉上露著驚恐。
“怕了?!”
“請來就免了吧,您法力高強,直接幹不就得了?”
陸陽銘聞言,抬起頭,打量了他十幾秒,看得這家夥一陣頭皮發木。
“你跟別人發生矛盾後,會怎做?”然後才問道。
“找上人,直接幹啊,幹了就沒有不服的。”劉家明還真是虎,大概這就是紈子弟的通病吧!
陸陽銘一陣無語,心中無奈,不過手停了下來,臉露厭色。
“你以為我是你的打手?!”如此質問,透著氣憤。
劉家明心中咯一下,連忙搖手。
“不不不,您、誤、誤會了,那些邪祟不是應該直接滅了嗎,我看電影都那樣?”
“滅你個頭,鬼靈找上你,也不是無緣無故的,肯定是你冒犯了人家,不然想找也找不上。反事講理,這其中都有因果存在,胡亂就殺?人都是要死的,以後必然為鬼,別人逮著你也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殺,你願意嗎?”陸陽銘繼續逼問,銳利的眼神看得他心一陣發慌。
“大、大師,我錯了我錯了,這些事情我也不太懂,一切您做、做主就好,我都聽您的。”
雖然劉家明是個紈,但不是混蛋,心還是挺認同陸陽銘剛才這一番話的。
聽了這話,陸陽銘的臉色才緩和下來,低下頭,繼續在黃紙上寫起來。
很快,在劉家明忐忑的等待中,寫好了。
“手,伸過來。”陸陽銘拿出了一根針。
他依言把手伸過去,猛的一紮,一聲吃痛後,一滴血滴在了水碗之中。
拿著紅線,一頭綁在劉家明被紮破的手指頭上,另一頭直接壓在了碗底下。
“大、大師,那、那東西是不是從碗出來?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、那能不能把線放長些,我……”劉家明顯得害怕不已,隔這近,一會兒豈不……想想就後背發涼。
“害怕了?!”陸陽銘不屑的一笑,對方點了點頭,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什丟不丟麵子了。
本來嘛,人對這些未知事物都抱著敬畏恐懼的認知,害怕,其實一點不丟臉。
誰要笑話,特的讓他自己來試試。
“放心,隻是召喚問一問,它出不來,隻能在這碗呈像而已,傷害不到你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……呼!”陸陽銘的話讓他鬆了口氣,隻要不從碗麵蹦出來,就當電影看了。
陸陽銘突然站起,閉上眼睛,屏氣凝神。一旁的劉家明看著他,也大氣不敢出生怕打擾,不過他緊張得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得見。
數秒之後,他猛的睜開眼睛,手捏法訣在水碗上虛畫銘紋。
通陰路,召陰人,自然是刻畫陰銘紋。
陣陣銘紋蕩開,碗中血水也詭異的開始以中心點開始發生動蕩,一層層向外推去。
疾畫之下,他猛的劍指往中央一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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