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月升離開了銘紋店,陸陽銘便出門去吃早餐。
其實他可以不用讓趙月升通知那個錢三串的,畢竟,改了就改了,一般不會有人追究此事。
他是故意而為之,自己到了臨江市,還沒有見過其他同行,所以想借機碰碰麵,看看這麵的水深水淺。
當然,落陽街那些卜卦算命的都是些泛泛之輩,連半壺水都算不上,在他眼中連同行都算不上。
“李大叔,來碗雜醬麵,多放辣。”早餐他還是喜歡在這家攤位吃東西,味道好還實惠。
攤主是一個六十多的老頭,他兒子有殘疾也在這幫忙。
“好勒,馬上就好。”李老頭笑應了一聲,開始給他下麵。
很快,一碗香噴噴的麵條端了過來。
陸陽銘肚子咕嚕嚕一陣叫喚,香味刺激著口腔分泌唾液,咽了咽口水,趕緊抽出筷子拌了起來。
呼!!
一口麵條入口,閉上眼睛,那叫一個享受。
“嗯!李叔,你家麵條這味道絕了,非常正宗。”陸陽銘包著一口麵,忍不住誇讚起來。
“,喜歡就好。”李老頭笑說道。
“那是,我家祖上可是宮庭禦膳房的主廚師父呢。”李老頭的兒子,跛腳的李三毛笑說道。提起這個,很明顯能看出他臉上浮現的驕傲。
“你個小兔崽子,又胡說什,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,現在人不喜歡這些了。”李老頭眼中露著失落的罵了幾句。
“李叔,你祖上真是宮庭禦廚?”陸陽銘驚訝的問道。
“哎!那都是幾輩子以前的事情了,不提也罷。”李老頭十分低調,似乎不想提這事似的。
“本來就是嘛,有什不能說的。”李三毛嘴嘟嚷著,在一旁做事情。
直覺告訴陸陽銘,這李老頭家有事兒,不然這有什不能提的。
不過,這是人家的事情,他一個外人而已,自然不好再多問這些。
麵剛吃了一半,幾個混混便走了進來。
“李老頭,這個月的錢什時候給啊?”
“幾位,再寬限幾天吧,現在實在是沒那多。”李老頭趕緊笑臉迎去,不過他與兒子眼中都透著一絲恐懼之色。
“!”其中一個混混順手就將旁邊桌上的調味盒給打翻在地,醬油濺在陸陽銘褲子上。
“這都寬限你幾天了,今天再不拿錢,攤給你拆了。”混混惡狠狠的威脅起來。
“別別別,我這都是小本生意,再寬限幾天,一定給一定給。”李老頭可勁的說好話。
可是,陸陽銘聽不下去了,猛的一拍桌站了起來。
“你們什人,幹什的?”
“小子,吃你的麵,少管閑事,免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。”一個混混怒目而視,威脅起來。
陸陽銘可不吃這套,走了過去,問道:“李叔,你欠他們錢了?”
>>章節報錯<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