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車上,徐剛卻並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。
相反,他更緊張起來。
“大師,我、我現在安全了嗎?”他擔憂無比的問道。
“想得美。”陸陽銘回答了一句。
“啊?!!”嚇得徐剛心頭咯一下,再次苦起了臉。經曆過一次已經嚇掉半條命,這要再來一次那還不小命都沒有了呀。
“隻是暫時而已,在我幫那水鬼之前,她應該不會再來找你。可是,如果不能完全幫助她脫困,你以後還是不會安生。”陸陽銘如實說道。
“大師,您救人一定要救到底啊?!”徐剛苦著臉哀求道。
“言重了,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才行。”陸陽銘笑了笑說道。
聞言,徐剛心頭咯一下,為什大師的笑容看起來有種陰險的感覺呢?
“哈?我,我還能幫什忙啊?”
“等我準備好東西,你再跟我來一趟便是。”陸陽銘說道。
“還要來啊?!!”一下子,他像死了爹娘似的,愁目不展。
“當然,你不做我幫手,我搞定不了那河水下麵的水縛惡靈。”
“好、好吧,我相信大師您一定會保護我的對嗎?”
“當然,我向你保證。”
徐剛怎感覺心一陣不踏實呢,這保證感覺好虛啊。
“回去吧,今天晚上你可以睡個踏實覺了。”陸陽銘笑說了一句之後,徐剛這才發動車子,調了個頭,向臨江市中心開去。
與此同時,萬豪酒店房間麵,錢三串師徒二人並未直接離開,而是在這住了下來。
錢三串坐在沙發上,閉目而靠,眉頭緊皺,可見他現在的心情有多糟糕。
張雲軒最怕的就是師父一言不發,這種表現就是他心情最為糟糕的時候,他大氣不敢出,一直忍著。
房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下,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來。
最後,實在是受不了了,他站到窗前,打開了一條縫,點燃一支煙狠狠抽了一口,又吐出去。
仿佛身體壓抑著的憋悶之氣被吐出了一半,好受多了。
不抽這支煙,感覺自己都快爆炸了一樣。
“怎樣,是不是感覺很憋氣?”突然,錢三串的聲音響起,隻是他的話似乎讓氣氛更加凝重了。
趕緊將才沒抽幾口的煙頭往窗戶外一扔,扇了扇煙味,關上窗戶轉過身來。
“師父,那小子太可惡了,這口氣我實在憋怯。”
“雲軒,世間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,你得學會忍耐。”
“可那小子也太囂張了吧。”張雲軒氣憤不已。
“很多時候正麵解決未必就是最合適的,得分天時地利人和。很明顯,趙月升站在那陸陽銘的一邊,這又是人家的地頭,而為師布的風水局也被識破漏洞,咱們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,自然得暫避鋒芒。”錢三串的話語極慢,卻透著一種至理在其中。
“可,就這算了嗎?”很顯然,張雲軒年輕氣盛沒能領會他的話。
“哎!你什時候才能成熟穩重呢?”錢三串搖了搖頭,雖然他對陸陽銘不滿,但單從心性上來說,自己這傻徒弟還真是差人家太遠。
張雲軒被說得一陣鬱悶,低頭不語。
“兵書有雲:對手鋒芒正顯時,要懂得避開鋒芒,待其勢弱時,才能進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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