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銘被帶走,再加上劉長江那不自然的神情,羅月英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劉局,這究竟是怎回事啊?”
“特勤組的人,全部消失了。”劉長江皺著眉頭,小聲的說道。他臉上掛著無奈又有些愧疚的表情,就知道這頭有事兒。
“消失?什意思?”羅月英聽得一頭霧水。
“莫明其妙不見了,連同古墓中那口石棺一起,不見了。”劉長江說道。
“……”羅月英越聽越懵,天下哪有這種事情。特勤組那多人,而且都不是普通人,還能集團蒸發不成?
活見人,死也要見屍啊,這種事情怎可能。
“我知道你不信,我也不信,可,這是事實。”劉長江說完,一屁股癱坐在旁邊椅子上。
羅月英皺起了眉頭,的確,這件事情不能用常理來解釋。
“可特勤局的人找陸先生幹什,這跟他有什關係呢?”
“之前陸先生是從古墓中被驅離的,而且就臨江而言就他法力高強,所以特勤局的人懷疑特勤組和石棺消失的事情與他有關。”劉長江答道。
“放屁!這怎可能,陸先生絕對不是那種人。不對,是你向把陸先生給賣了吧?”羅月英皺著眉頭,神色不悅的看著他。
“羅月英同誌,注意你的言詞。什叫賣,我隻是向上級如實匯報而已。再說,特勤局隻請他去配合調查,如果與他無關,我相信他們不會冤枉好人的,放心吧。”劉長江怎說也是分局局長,也是有脾氣的。
雖然這件事情上他是感覺有些對不住陸陽銘,但他的工作性質在那擺著,容不得他不講真話。
再說了,陸陽銘的情況瞞不住,一調查就知道了。
而另一邊,陸陽銘被幾人帶到了醫院一個會議室,這臨時被征用了。
幾個人將他圍起來,如同看管犯人一樣。
“說吧,你們請我來幹嘛?”陸陽銘往椅子上一坐,平靜問道。
“起來,誰讓你坐了?”一個特勤局的年輕人斥道,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執法者,權力超出一般,手段嘛自然也不一樣。
“我為什不能坐?我是犯人嗎?請問,我被抓了嗎?”陸陽銘不懼反問。
“找不自是吧?”說話的年輕人臉上動容,便要上前動手。
可是,他剛一爪抓去,陸陽銘輕輕一掌拍去。
“!”一股巨大的力量將男子拍得退後幾步,臉色瞬間一變,幾人就要動手。
“都住手。”帶頭的總隊長鄭國安出言,幾人才停下動作。
“陸陽銘是吧,說說看,你昨天晚上在哪?”
“你們是想問特勤組和石棺的事情吧?”陸陽銘直截了當,將話給挑明。
他的話一出,立刻讓幾人動容。
“鄭隊,我就說絕對跟這小子有關係吧?!”
鄭國安見陸陽銘這氣定神閑,一臉自若的樣子,怎看也不像是犯了事的人該有的表情。
“既然你知道什,那不防說來聽聽,當然,你也是修煉者,就不用跟我們繞彎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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