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靜,霧氣升騰,風吹得大樹搖曳不定,月光下舞動的倒影顯讓張牙舞爪。
周圍暗影重重,唯一的活物便是落在枝丫上的幾隻烏鴉,不上麵拍打著翅膀不叫呱叫。
才入夜,樹葉和山石上便掛上了寒霜,整個山穀濕漉漉的。
兩棵巨大的槐樹之間,橫著一根巨大的枝幹,很平,就跟人為故意安放在這一樣,實則卻是天生。
若這根橫著的樹幹是天生的,那上麵掛著的七條繩子可怎看都是人為的了。
七條麻繩,平均掛在上麵,還打了死結,繩子最下麵一頭則是七個圓圈,在風中不停搖擺,透著詭異的感覺。
不久,風停了,可是繩子仍然在擺動著。而且,還越擺越快。
“……”隱隱,有歡快的聲音響起,卻聽不真切。
就像是有人在這七個繩圈上蕩秋千一樣,讓人看了毛骨悚然。
這時,遠處悉悉索索傳來一陣聲音。
這是踩在枯樹葉上發出來的腳步聲,不快不慢。
是一個人,借著月色可見其衣服整潔,一臉從容,背上也沒有背包什的東西,哪像是在深山溝的驢友,這根本就是到樓下小區散步消食的嘛。
隨著人影逼近,隱藏著的歡快聲音消失,搖動的繩圈也戛然而止,就連樹頂上的烏鴉也不叫了,一切歸地平靜。
很靜,靜得可怕。
走來的是一個男人,很快,他來到樹下,一點都不累的他假裝抹了抹頭上的汗水,便在一塊岩石上坐下。
這,樹下有一片地方很幹淨,應該是被人給平整過。
坐了一會兒之後,突然一陣陰風卷來,枯樹葉一陣飛舞,山溝突然起這大的風,著實很奇怪。
不過,男子原本放鬆的身子突然猛的一僵,下一秒,連表情都變得木然起來。
緊接著,他一下彈起,站得筆直,整個人立刻轉身向著樹下走去,動作生硬得像是拙劣的機器人一樣。
隻見他機械般走到樹下,原本掛在空中的繩套竟然在變長,慢慢的放下來,最後在他脖子前停住。
他目光呆滯,眼珠一動不動,機械般將脖子伸進了繩套之中。
然後繩子迅速收縮,一點點向上升起,連帶著男子也被套著脖子提了起來。
他一點反應都沒有,哪怕勒得喘不過氣也沒有一絲掙紮。
很快,掛到空中後不再上升。
靜,一切靜得可怕,連隻蟲鳴都聽不到。
“呱呱!”突然,兩聲烏鴉的叫聲打破了寂靜。
“咦嘿嘿,烏呼呼……”風聲夾雜著怪笑聲不斷響起,那些繩套也開始搖擺起來,甚至還能看到在不斷變形,就像是有看不見的人在上麵踩壓一樣詭異。
又這掛了十幾分鍾,掛上去的男子不再動彈。不,準確的說應該是他處從掛上去就壓根沒動過。
“咦?不會還沒死吧?!!”一道疑惑聲音響起,可是隻聞其聲,卻看不到人。
“掛這久,應該死了吧。”
“可為什他的魂魄還沒有離體出來呢?”
“對啊對啊,為什?!!”
數道聲音不斷響起,議論紛紛。
突然,掛在繩上的人餐開了眼睛,“我這是在哪,我是誰?我為什上吊?”
“我們想問一句,你為什吊著脖了還能說話?!!”突然,一群鬼影瞬間出現,全都是年輕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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