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銘身上的氣勢,嚇壞了眾人,特別是那太監也不敢再叫喚了。
最終,趙天剛鼓起勇氣站了起來,衝陸陽銘吼道:“陸陽銘,你瘋了嗎,想死也不要拉上我除魔司啊!”
“對,我瘋了,反正三天後破不了案也是個死,我還怕什呢?”他冷眼看著對方反問道。
趙天剛心頭一寒,也被問得啞口無言。
“瘋子,你就是個瘋子!”
“這位公公,怎樣,如果你想複旨交差,那就得聽我的,否則大家一塊死。”陸陽銘出言威脅起來,這個舉動看似在賭,可是卻一臉自信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。
這太監臉色難看,慘白慘白的,胸口起伏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緩和過來。
“說吧,你有什條件?”
“我要一塊令牌,為了破案,能對任何人進行搜查的令牌。”陸陽銘說道。
“這不可能!”這太監立刻一口否決。
這樣的令牌,當然有,可絕對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拿的。
“那這個案子我破不了,這個旨我也接不了,反正都是死,我何必費那勁呢?”陸陽銘說完,走到一旁坐了下來,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架式,今天是跟對方死磕上了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太監氣得不行,差點沒一口老血噴濺當場。
可是看著陸陽銘那模樣,又著實沒有辦法。心中真是後悔不已,今天本來是該他休息的,卻與別人換了班,這個燙手的山芋才落到了手。
許久,太監似乎是考慮好了,一咬牙下了某個決心似的。
“好,你等著,雜家去請旨。趙司主,看管好此人。”說完,太監轉身氣匆匆而去。
幾人這才起身,徐良今天是真的長見識了,想說什,卻發生又不知道該說什。
“徐良,看好你的人,哼!”趙天剛怒吼一聲,帶著人走了出去。
“你們守在這,任何人膽敢離開,殺無敕。”門口傳來趙天剛的命令。
除魔司那些人立刻全部守在門口,執行命令。
出了這大的事情,誰都不敢大意,要是出了個什萬一,那絕對都是掉腦袋的事情。
“媽呀,陸兄弟,這下你可害死哥哥我了……”徐良整個人一下癱坐在椅子上,全身早已被冷汗濕透。
看著他那一臉幽怨的樣子,陸陽銘反到笑了起來。
“富貴險中求,徐大哥放心,一切不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嗎?。”
“我說兄弟你的心是真大,這時候還笑得出來。”徐良白了他一眼。
“為什不笑呢,一會兒令牌就到了?”陸陽銘聳了聳肩。
“你真確定?”
“我們還有退路嗎?”
“好吧,反正我不太敢相信。”
至此,房間二人都沉默下來,一句話沒有,氣氛緊張得快要凝固。
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,陸陽銘到不覺得什,對於徐良來說那可真是種煎熬,度日如年。
時間越長,心越是被折磨得不行,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。
短短一個時辰,他仿佛老了好幾歲似的,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,哪有一點武者的氣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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