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銘的一句反問,瞬間讓三位主審官都懵了。
他們懵掉,不是因為回答不上來,而是製度問題,自古以來還沒誰敢這在堂上質問,真是個奇葩不按常理出牌。
趙良挺也是一臉驚訝的轉過頭,他沒有想到這種節骨眼上居然還會有人替自己說話。
從他出事以來,以往的好友知交,無一不是躲得遠遠的,都怕惹禍上身。
而陸陽銘與他素未謀麵,竟然能挺身而出,就衝這份情義他心中便感激不盡,若是還有以後,這個朋友他交定了。
“禁軍左衛軍軍需處搜出劫銀,鐵證如山,他趙良挺是左督衛,還能抵賴得了嗎?”刑部尚書反怒問道。
“左衛軍需處搜出劫銀是真,不過三位大人,你們看看有沒有可能是別人栽髒陷害呢?”陸陽銘繼續問道。
這一問,三人一時語塞。
“你說的自然也有這個可能,但是與不是還得偵察之後才能知曉,不是嗎?”大理寺卿隻好回答道,這算是同意了陸陽銘的話。
“幾位大人,下官的確是冤枉,還請還我一個公道。”趙良挺大喊了一句,這才噗通一下跪了下去。
剛才不跪是覺得冤枉,現在一跪是求幾人為他伸冤,意義完全不同。
“趙良挺,本官來問你,在你所管轄軍需處出現三十萬兩劫銀,你當如何解釋?勸你如實招來,如若不然定嚴懲不怠。”大理寺卿道。
“大人,我的確不知道這是怎回事,我根本都不知道啊?”趙良挺一臉冤屈申辯起來。
“哼!人栽俱獲,還敢喊冤,真是冥頑不靈,難道要讓我們對你動大刑才肯招?”刑部尚書怒道。
“魯尚書,下官真的不知道是怎回事,還請明鑒啊!”
“狡辯,來人,大刑伺候!”刑部尚書一聲令下,立刻有差官衝上前來就要動刑。
“慢!”陸陽銘又喊了一聲,再次阻止。
“陸陽銘,你屢次阻止我等審案,是何居心?”刑部尚書怒吼不已。
“問都還沒問,就動刑,這不是屈打成招嗎?”陸陽銘質問。
“本官如何斷案,難道還要你來教,真當自己是欽差大臣不成?”刑問尚書臉上極度不屑,根本就是瞧不起人。
“哦?尚書大人這是在質疑陛下的旨詣?”陸陽銘沒有生氣,反問了一句。
嚇得刑部尚書臉色大變,趕緊解釋“本官可沒這說,你不要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也覺得尚書大人是無心之過,放心吧,下官不會追究。”陸陽銘點了點頭,還一副表示理解的樣子,可真是氣壞了刑部尚書。
看著他這欠揍的樣子,偏生還什也做不了,氣得胡須亂飛。
“聽陸大人的意思,想必對審案頗有手段,那接下來就請你來先審?”都禦史提議道,這家夥說話不溫不火,這種人其實者是最陰的老陰幣。
“對對對,陸大人先審吧,我們先聽著。”大理寺卿也說了起來。
跪在地上的趙良挺聽著幾人對話,更是心中懵比。三法司的頭,好像很顧忌這位年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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