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需要我跟你一起嗎?”徐良見陸陽銘離開,關心問道。
“方便一下你也跟啊,哈哈。”陸陽銘笑說了一句,便快速下樓。
很快,他找到老鴇子。
“爵爺,您怎下樓來了,還需要什直接吩咐一聲就是,。”杜媽媽滿臉堆笑,臉上那厚厚的粉都擠到了一起,再一展開都能明顯看到一條條的粉底溝壑。
陸陽銘不忍直視,眼睛往旁邊一瞥。
“咳!你難道不問問我鶯紅姑娘去哪兒了嗎?”
“啊?”杜媽媽本來是要問的,可陸陽銘是欽差啊,現在又是爵爺又是供奉殿的仙師,什話都嚇得憋了回去。
現在對方主動挑起這話,到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的樣子。
“不用怕,鶯紅姑娘已經離開天京府了。”
“啊!!!”杜媽媽一聽這話,更是心拔涼涼的。人走了,現在說還有用嗎?
若是換其他人,她可以問其要人,還不了人,那就賠錢,還能狠狠敲一竹杠子。
可陸陽銘現在的身份,給她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,心中在滴血,這下虧大了。
“我給她贖身,說吧,多少錢我出?”陸陽銘哪能不知道她心的想法,開口問道。
“真、真給錢?”杜媽媽聞言,小心翼翼問道。
“開個價吧。”
“那、那您就給一千兩吧。”杜媽媽沉思了幾秒,似乎在權衡利弊報出了這個超低價。
要知道,鶯紅可是百花樓的頭牌,一晚上就得上千兩銀子,贖身才隻要這個價,明顯就是象征性意思意思。
“成交!”陸陽銘笑了笑,說實話,皇帝也才賞賜他一萬兩白銀,多了真給不起。
一聽對方如此爽快答應,也不抬抬價,杜媽媽心在滴血,可又沒辦法,價是自己開的。
“杜媽媽放心,以後你這百花樓,本爵爺罩了。”
“真的嗎,那我就謝過爵爺大人您了,哈哈。”她這才立刻欣喜大笑,有供奉殿仙師罩著,以後這百花樓想不發達都不成了。
京中那些頂尖青樓,哪個沒有大人物罩著,可是能讓一位供奉殿仙師罩著的,她這百花樓還要算獨一家。
陸陽銘拿出一千兩銀票塞給她,便上樓去了。
一千兩?不要錢她也絕對是大賺啊,心情大好之下立刻又命下麵人趕緊再上好酒。
這頓酒,一直吃到午夜前,大家都意得誌滿,歡喜的向陸陽銘道謝過之後才紛紛離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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