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楚雲兒也是眼神複雜。
雖然她目前其實對於聖上,心中還是有著小小意見的,但是陸陽銘這般送禮,似乎的確有點,說不過去……
這可是給皇上送禮,如此摳門,成何體統。
陸陽銘無視眾人眼神,尷尬笑道:“禮輕情意重嘛。”
其實陸陽銘自然不是摳門,而是有另外一層意思,也隻是湊湊運氣驗證自己猜想。
“那個啥,掌櫃的也別楞著了,快些將我的琉璃鏡打包拿來,對了,包裝一定要精美一些,當得起琉璃二字啊……”
陸陽銘頗為豪邁的說。
掌櫃的本想再勸勸,但是轉念想到陸陽銘那個脾氣,於是也就懶得多說了。
等到掌櫃的將龍紋匕首和琉璃鏡都帶來之後,陸陽銘和秦方交付了銀票,然後陸陽銘便將琉璃鏡也扔給了秦方,讓他幫忙送進宮中。
供奉殿中應該有負責處理此事的人,陸陽銘不擔心。
然後秦方也就離開了。
陸陽銘和楚雲兒一起離開了雲寶樓。
楚雲兒的心情似乎依然很是糟糕,而且比之前更加有些悶悶不樂了。
本來就要分道揚鑣的時候,楚雲兒突然說道:“姓陸的,要不咱倆再逛逛?”
陸陽銘見到和平時不一樣的楚雲兒有些發愣,說道:“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,不太好吧、”
這一次楚雲兒竟然沒有生氣,隻是點了點頭,然後獨自沿著河邊的垂柳,朝著燈火和夜色之中走去。
陸陽銘突然之間覺得這個家夥的身影也怪可憐的,於是跟了過去。
楚雲兒看到跟上來的陸陽銘,似笑非笑。
“姓陸的,我問你,你為什要幫我?不管是治療父親的事情,還是給我找了一份營生。”楚雲兒用手劃拉著岸邊的垂柳。
“首先,救你父親是你死皮賴臉纏著的,不催你的銀票是因為你根本沒有。至於讓你來這雲寶樓,隻是隨口一句話,不算出多大的力。你能忍辱負重真的來做事情,是我沒想到的。”陸陽銘實話實說。
楚雲兒問道:“就這簡單?”
陸陽銘舉起雙手,“就這簡單,我發誓我對你可沒有什非分之想。”
楚雲兒有些忍俊不禁,“膽小鬼。”
陸陽銘一頭霧水,總感覺這楚雲兒今日有些怪怪的。
兩人一時無話,隻是沿著河邊走著,這讓陸陽銘覺得有些尷尬。
走到橋上時候,楚雲兒就停了下來,看著河中倒影的月亮,被晚風揉碎,怔怔的出神。
陸陽銘則是摘了一截柳枝叼在嘴,想著差不多時候該開溜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陣整齊的馬蹄聲傳來。
陸陽銘回頭,便是看到橋頭兩個帶刀的侍衛騎馬而來,穿著金黃色的甲胄,佩戴極其華麗的彎刀,而且實力至少都是靈境以上。
不用想,定然是皇宮中的帶刀侍衛了。
不僅如此,在兩名侍衛的身後,則是一頂轎子緩緩的搖了過來。
轎夫停下之後,從轎子中走出來一個穿著藍色紗衣紗裙的女子,明眸皓齒,青絲如瀑,一對眼睛如同天上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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