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陳淩蘇的這一套拳法是伴著身法而來,而身法也是隨著拳法而起的,兩者融會貫通,如同一體。
陸陽銘一開始還沒有適應陳淩蘇的這種拳路,還硬吃了她好幾拳。
陳淩蘇是當真半點不留情,一拳接著一拳,像是將陸陽銘當成是什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一樣。
而陸陽銘也是執拗的性子,為了鍛煉自己的體魄和戰鬥力,硬是不用那所有體修都夢寐以求的原力戰甲。
如果他使用了原力戰甲,實際上,陳淩蘇完全不會是他的對手。
陳安在演武場旁邊的一處亭台上麵看著兩人交手,臉上神情很是複雜。他正準備歎氣的時候,卻是聽到旁邊傳來一道歎氣的聲音。
轉頭一看。
竟然是清遠帝。
“聖上!你怎來了。”陳安急忙行禮,但是卻被清遠帝給打斷了。
“來看看朕的大功臣。”清遠帝哭笑不得,“這家夥立了大功平了獸潮,不回朝領賞也就罷了,一大早就來找陳將軍你的閨女,安的什心啊。”
陳安說道:“如果小陸真要安這心,我怕是樂意得很。就是小陸心不在此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都知道對方想要說些什。
“我已經聽龍台和韓將軍說過了,那日月宗我們大乾的確是惹不起,不過我倒是想要幫陸陽銘出了這口惡氣。”清遠帝說道,“隻是,那聖女,果真是陸陽銘的妹妹?”
“他說千真萬確,那定然是千真萬確了。”陳安苦笑道,“看來陸陽銘早晚也要去北漠,說不定害會和日月宗鬧上矛盾,他那性格,我太了解了。”
清遠帝看著場間兩人,說道:“所以他在尋找著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的辦法,即使冒著體術和練氣雙修的風險。”
陳安嗯了一聲,麵色沉重。
誰都知道,體修和練氣士之間的那道天塹,除了天生有兩個氣府的人,不可能有其他方式跨越。
而陸陽銘並不是那個天選之人。
“聖上既然來了,是存了勸阻的心思?”陳安問道。心中其實有些僥幸,因為清遠帝出麵,說不定陸陽銘還能聽一聽勸。
清遠帝卻是搖頭,“不,我不想勸他,因為我知道他這種人,一旦下定了決心,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更改的。所以,我想要幫助他。”
“這……”陳安無言以對。
清遠帝說道:“他是個終究成就大事的人,區區日月宗,不在話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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