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諸位道友不放心,我來開路就是。”陸陽銘說道。
那三個野修對視一眼,都點了點頭。
“行,我倒要看看這位大能如何對付那些亡靈,別到時候被打得上躥下跳,又來求我們合力對付那些亡靈。”一名野修嗤之以鼻。
冷嘲熱諷這種事情,野修是最擅長的,尤其是一些粗鄙之語的修行,甚至比練氣士的修行要更加盡心盡力。
這三人都以為陸陽銘是想著佳人在側表現一下自己,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。他們也樂於順水推舟,即使陸陽銘無法解決那些亡靈,他們也好有個炮灰墊一墊。
這年頭,沒有人比這些山澤野修更會算計。
陸陽銘根本不用算計,因為他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。在得到蕭山主給的卷宗的當夜,陸陽銘徹夜未眠,自然不是將時間全用在查閱那些卷宗上去了。記憶那些卷宗,陸陽銘隻需要花費一個時辰不到。
更多的時間,陸陽銘則是畫了很多的亡靈超度符,還有一些陽氣符。到時候這些道符自然都會派上用場。
陸陽銘和珊珊走在前方,越往山峰的內力走,山路上的天光也就越來越暗淡,陰氣越來越重。
好像太陽瞬間就下了山,那些清涼清新的山風此時也變得極其的妖異,如同一隻隻的孤魂野鬼在嗚咽哭泣一般,讓人得慌。
珊珊嚇得抱緊了陸陽銘的胳膊。
陸陽銘哭笑不得,“珊珊姑娘,你這抱著我,等會我怎對付那些亡靈?也沒辦法保護你啊。”
珊珊嬌柔說道:“我怕!”
“少來,你好歹也是個金丹修士。”陸陽銘翻了個白眼。
珊珊哦了一聲鬆開了陸陽銘的胳膊,哪有半點害怕的神色做了個鬼臉,“不是都說男人喜歡嬌柔的女生?”
陸陽銘笑著說道:“那也不一定。”
珊珊雙眼一亮,“那種很調皮,很頑劣,很氣人的女生呢?”
陸陽銘更是哭笑不得,說道:“不好說。不過,雖然知道你不怕,還是給你畫些符,這樣陽氣也足一點。”
他便是在其額頭上輕輕一點,一道符籙瞬間成型,然後化作一道黃色光芒,隱入了她的眉心。
“欸?你畫符都是這快的?”珊珊好奇。
“因為都是昨晚上準備好的。”陸陽銘解釋。
可是珊珊還是很奇怪,因為陸陽銘的符,上麵的文字和圖案她很陌生。從小到大她見過不少符,甚至一些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符咒,也沒有和陸陽銘這種符相似的。
陸陽銘神色認真的望向山路前,珊珊也就沒有再詢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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