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落珊珊有這大魅力,陸陽銘不禁想著這個問題。這小遊才見珊珊多久啊,就主動投誠了。
“白衣服的?”
現在陸陽銘可是穿的日月宗的道服,藏青色的。
小遊解釋道“他以前老是喜歡穿白衣服去百花樓。”
“百花樓?”
小遊正想著如何解釋,老黃又開始接話了“百花樓?這個老夫熟啊,當然就是喝花酒的地方。所謂勾欄聽曲,那便是看著舞台上曼妙身姿的舞娘穿著涼快的衣服翩翩起舞,再伴著美人喝下一杯花酒,那滋味,別提了。”
李瓶兒很是鄙夷的盯著老黃一眼。
老黃尷尬笑道“別老盯著我啊,你沒聽這位小姑娘說,陸陽銘才是那的常客。”
於是所有鄙夷眼神又盯到了陸陽銘身上。
這下,陸陽銘之前建立的高冷神秘的人設,瞬間崩塌。梨落珊珊很是無奈道:“陸大哥,實在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。”
陸陽銘無地自容,自己的一點老底,都快被小遊給掀完了。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:“你們也知道那時候我是供奉殿的仙師嘛,朝廷啊官場啊,應酬這種事情,難免的。”
梨落珊珊極其痛心的拍著陸陽銘的肩膀“行了陸大哥你不要解釋了,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。”
小遊和陳淩蘇則在一旁憋著笑。
陸陽銘沒好氣的瞪了小遊一眼,正準備訓斥,卻聽得老黃背上的徐鬆發出劇烈咳嗽聲。
“這位小兄弟體魄怎如此糟糕,而且這般年齡了,境界如此低,根本就不是什修道的料嘛。”老黃很疑惑。
陸陽銘尷尬到:“他是徐鬆,我唯一一個徒弟。我們先回院子吧,我為他治一下傷。”
老黃和李瓶兒對此十分震驚。
陸陽銘這般橫空出世的天才竟然收了徒弟,而且徒弟和他年齡相仿也就罷了,天資和實力如此差勁。
陳淩蘇笑著說道:“雖然徐鬆的天資的確有些差,不過他是我們幾人之中修行最為勤勉的一個。”
想來陸陽銘就是看中了他的這般心性。
當然不是。
陸陽銘隻是當時被徐鬆死纏爛打得煩了,更是不想在上界結下這多的因果,最後迫不得已收了徐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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