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停下吃喝。
陸陽銘更加篤定了這孫三姑不是一般人,自己本就驅除了氣息,唯一和白蓮聖教有關的是神農界之中那一串念珠。
而且念珠還被陸陽銘抹去氣息,用靈力封鎖,還藏於神農界……
這都能被孫三姑一眼看出。
孫三姑對陸陽銘那好奇的眼神很是不耐,扯了扯嘴角,“總之和那邪教離遠點,引火燒身,那火指不定就在腳邊。”
“你越說我倒是越好奇了。”
“好奇個屁,你以為吃你幾塊肉喝你幾杯酒我就要告訴你了?”孫三姑很是理所當然,然後伸手又抓了一塊牛肉。
陸陽銘訕笑道,“前輩說笑了,請你吃肉喝酒隻是我們臭味相投嘛。”
孫三姑含糊不清道,“少給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陸陽銘:“……”
看來孫三姑今日的心情不太美麗。
但是孫三姑的心情好像就沒有美麗過。
……
吃飽喝足,陸陽銘就向供奉殿走去。
意料之中,他很快就看到了秦方正在勤勞工作的身影。
看來這供奉殿的內執事,果然實行的也是九九六的工作製度……
秦方見著陸陽銘來了,急忙停下了筆,伸了個懶腰。
“放著沒有任務,陸兄不去勾欄聽曲,還來這地方,存心氣我不成?”秦方哭笑不得。
陸陽銘沒說話,隻是將一枚凝神丹放在了桌上。
“陸兄,你這?”
秦方看著桌上的凝神丹,眉頭皺起。就在昨天,陸陽銘才給自己送了一枚凝神丹,今日竟然又送一枚?
雖然兩人關係在供奉殿中還算不錯。
但是。
不至於吧?
莫非陸陽銘看上了自己?但是這陸陽銘和徐良沒少去勾欄聽曲,看上去也不像是那般人次才對啊。
“昨日幫靈寶齋處理了點小麻煩,他們又多送了我兩顆凝神丹,秦兄不介意的話,可以收下。”
陸陽銘風輕雲淡的坐了下來。
秦方依然不肯動,而是正色道,“陸兄因何而來,直白告訴我就是。隻要不違規矩,我自然盡我所能。”
陸陽銘哈哈大笑,“秦兄說笑了。其實,我就是對那白蓮聖教比較好奇,我想供奉殿肯定有相關的案卷,所以想來查閱一番。”
“陸兄為何對白蓮聖教如此上心?”秦方依然不為所動。
陸陽銘湊上前來,小聲道,“秦兄,如你昨日所言,這白蓮聖教在大乾國像是頑疾一般無法根除,隻是治標不治本,但是我們供奉殿從來沒有接手這樣的任務。在我看來,這就是在放長線釣大魚,早晚有一天,我們就要接到關於白蓮聖教的任務。”
“所以陸兄你想搶占先機?”
“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,正如秦兄所言。不然我吃飽了撐著去管什白蓮聖教。”
“嗯……你這說的確也有道理。也罷,反正關於白蓮聖教的一些檔案調查並非是什機密之事,別說給你看,便是你拿回去也無妨。”
“那是最好。”陸陽銘將那枚凝神丹推向秦方,“若是以後鏟除白蓮聖教我立了功勞,也定然有一份是屬於秦兄的。”
“。”秦方隻是幹笑。
然後秦方起身,不多時便將一些檔案和記錄拿來給了陸陽銘。
陸陽銘隨意翻看一些,接著便收好,告辭了秦方而去。
隻不過秦方看著陸陽銘離去的背影,總覺得有些怪怪的,卻又不知道何處怪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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