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銘早就知曉,也不以為意,因為從陣法剛出來的時候,他就已經知道陣眼在哪。
“這等陣法,怕是還困不住我。”
說話之間,陸陽銘直接打出一拳。
那拳意隻是打向空中,但是竟然傳出來一道破碎的聲音,整個藍色結界瞬間崩塌,酒樓的陣法於是變成了無數的靈力消散。
掌櫃的顯然也是受到了陣法的反噬,後退一步,吐出一口鮮血。他臉色煞白,雙眼之中驚恐又憤怒,指著陸陽銘,“你就算是那供奉殿仙師又如何?真以為能夠逃走?九鳳山不是你們大乾能夠招惹的地方。”
陸陽銘嗤笑一聲:“首先,我已經脫離大乾,不是大乾人。其次,我壓根也沒想著要走。群爺不是我殺的。何況,他動殺手在先,我就算真殺了他又如何?或者說,你們九鳳山的規矩,比這天經地義的規矩,還要大?”
眾人驚訝。
陸陽銘不但打破了陣法,還壓根不逃走。不過他說的話雖然有道理。
可……
九鳳山從來不是講道理的地方啊。
於是眾人就看著陸陽銘大大方方坐在了凳子上,閉目養神。
名叫珊珊的少女望向嬌媚女子,“瓶兒姐姐,為什群爺就死了?”
珊珊當然不是表示心疼和惋惜,隻是很好奇。她其實也一早就看不起群爺那趨炎附勢,欺軟怕硬的作風,何況這等卑劣粗鄙之人,死了也就死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
李瓶兒看了一眼身後的老者,無奈的搖頭。
老者依然是麵無表情,低頭說道,“小姐,李姑娘,我們應該走了。進入那禁地,我帶著你們兩位就是。”
李瓶兒翻了個白眼:“一開始你不是說不去?”
老者沒有說話。
珊珊也是說道:“老伯,原來是你殺的……”
老者依然沒有說話。
於是珊珊竟然開始為陸陽銘擔心起來,“老伯,你這樣會不會害死這個叫陸陽銘的家夥啊。”
“不至於死。”老者說道,不過九鳳山的那些侍衛下手沒個輕重。剛才陸陽銘明明可以一走了之,偏偏要留在這裝模作樣,如果真出了事,也是他自找活該。”
珊珊瞪眼道,“明明是你殺的人,老伯你可真是腹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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