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自然是震驚,然後是震怒,然後是敢怒不敢言,接著又是荒誕。
最後。
竟然是榮幸。
周澈的大名,整個北漠都知道,在前些年,聲名鵲起,成為年輕一輩最有可能在百年之內進入紫府境的存在。
而最近周澈的名頭卻是被另外兩人壓了下去。
那便是橫空出世,來曆神秘的日月宗聖女,其次便是日月宗九長老的弟子流沙。有小道消息稱。
如果流沙是女兒身的話,那日月宗這一代的聖女,在一年前就該歸屬於他。
可惜流沙是個少年郎。
即使沒有聖女那般強橫,但是修道不過幾年,此時已經進入金丹境。是整個大陸最為年輕的金丹劍修。已經足夠讓流沙的名聲,震撼人心。
雖然這些消息在江湖之中口口相傳,流沙的名字讓一些修道百餘年才進入金丹的修士們自慚形愧,可當看到流沙隻是個稚嫩少年郎的時候,兩位野修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這不可思議的一個少年郎,手中拿著失傳很久的小雪劍,向他們道歉。
他們哪還有什膽量,又哪有什理由拒絕。
“無事,沒有受傷。”兩位野修小心翼翼的回應,仿佛做錯了事情的人是他們一樣。
流沙點了點頭,拿出兩枚丹藥,“這是日月宗煉製的上品丹藥,是我賠罪的誠意,兩位前輩請笑納。”
“這……不太好吧。”其中一名野修顫聲道,“這貴重的東西。”
日月宗並非是專職煉丹的宗門,可這個超級大宗拿出來的丹藥,不是一般山澤野修能夠見識得到的。
“是你們應得的,請不要客氣。”流沙誠懇的說。
兩名野修對視一眼,顫顫巍巍的接過了那丹藥,覺得自己算是因禍得福了。
流沙再次抱拳微笑道:“雖說之前做了對不起兩位前輩的事情,可是進入了亡靈禁地大家還是要各憑本事,如果兩位前輩看上的寶物也被我日月宗看上了,我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。”
野修赧顏道:“你可別在稱呼我們為前輩了,當不起。另外,不是所有人進入禁地都是為了搶奪寶物的,我們都是熬上來的金丹客,根底差,功力低,哪有資格和其他人搶寶。其實很多人都和我們一樣隻是來湊湊熱鬧,長長見識。”
“無妨。不過,該稱呼前輩還是要稱呼的。”流沙平靜的說。
“修行路上,達者為先!”野修也是誠懇的回應。
流沙無奈的笑了笑,然後轉身就消失在了時空裂縫之中,身形之快竟是沒有人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。
於是那些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人們,一開始還對那兩位野修極其的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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