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陽銘就是那有心人了?”新一長老對刀劍之事不太了解。
韓鐵聲搖了搖頭“不好說,能不能悟,看他造化,不過大家還是多關心任宗主吧。我總覺得,他使出心劍都不能擊敗東陽的話,或許他的修道之路也到頭了。”
眾人啞然。頓感壓力倍增。
當任宗滅使出了心劍之後,東陽的金身法相除了黯淡一些之外,似乎還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、
難道這心劍對東陽來說,完全不起作用?
很多人都已經適應了那把劍一直懸在心中的古怪感受,開始重新抬頭,觀察著上方的戰局。
而在遙遠的北方,同樣有一道目光正朝著那夜空之中望去。
那是一個穿著黑牌的銷售老人,他坐在一朵漂浮的雲朵上麵,兩條極長的腿垂下,在夜風之中晃晃悠悠。
他朝著萬丈原上看了三眼。
第一眼是看使出了心劍的任宗滅,笑了笑“任道友的心劍的確有長進,如果是在戰場上使用出來,可當百萬兵。不過想要對付東芝那丫頭,可能還差那點。對付東陽,這個還真不好說。得看看。”
第二眼,老人看向了東陽那金身法相“果然是個來曆神秘的小子。這不過是第二道分時,雖然有引星圖陣的協助,能做到這一步,不簡單。此子不死,人族大難啊。不過魔君你藏藏掖掖躲在後麵,以為老道我不知道?放心吧,你不出來,老道我也就不出來。”
第三眼,老人則是看向了在心劍影響下,竟然幹脆打坐悟道的陸陽銘。他緩緩點點頭“之前傳聞你和東陽交手十四拳打得東陽第一道分時召喚出石侍,還以為不過是運氣。現在看來,你這小子更不簡單。一身武學,不但駁雜,而且樣樣精通。有點意思。”
老者看完三眼之後,繼續閉眼,仿佛萬丈原上的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了一般。他的神識隨著天空之中的流雲開始蔓延,朝著西邊那邊擴散而去。
大概整個人族隻有他知道,這次來的不僅僅是東陽和魔族三大將軍,還有魔君和那巫皇也躲藏在西邊沒有出頭。
為何這兩人來了卻沒有出麵。自然是因為他。
老者不出麵,他們如何敢出麵?
大概那巫皇和魔君還在猜測,日月宗閉關的新慶道人,是否真在閉關。
答案也隻有老者知道,因為他就是日月宗的宗主,流沙的那位師父。早在半月前他就已經出關,不然那白石山小天地的禁製,流沙是打不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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