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沙問道:“這是無相門的飛劍?”
幾人都是有些驚訝。
洪純機點點頭,“是我當年從無相門奪來的。”
流沙深吸一口氣,“這說來,你就是當年滅了無相門的那位,後麵又試圖潛入天獄,最後被鎮壓。你是洪純機!”
洪純機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,“原來我的名號也挺響亮嘛。”
陸陽銘解釋道,“洪純機是我結**,而且李鎮已經釋放了他,所以現在可不是天獄的囚犯,各位不要如此緊張。”
原來流沙說話的時候,身後那些日月宗弟子竟然已經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中的劍。
洪純機說道,“當年可不是我非要滅無相門,而是他們要奪我身上這件星羅法袍。這可是我的本命物,難不成束手就擒?”
流沙笑道,“無相門作惡多端,滅了也就滅了,洪大哥你是做了一件好事。隻不過後來你試圖對天獄下手,所以有傳聞說你可能是那邪修的手下。”
對此洪純機倒是不知道該說什好了。
因為他現在體內可能的確有那邪修中的蠱。
流沙擺了擺手,說道:“我知道這些飛劍是用來傳訊的。如果洪大哥能夠在這監視這些妖獸的動靜再好不過了。”
說罷,流沙笑吟吟看向陸陽銘,“你用飛劍把手指刺破就行,到時候這邊有情況,洪大哥的飛劍就會第一時間找到你。”
“這方便?”
陸陽銘直接拿過飛劍在自己指間割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。
鮮血頓時被那飛劍吸收。
不過流沙注意到,陸陽銘手中那道細小的口子出現之後,馬上就愈合了。她很是震驚,不過此時卻沒說什。
隨後陸陽銘一行人便是趕赴秋葉城。
洪純機則是繼續留在寒風城這邊查看妖獸軍團的動靜。
一路上,陸陽銘刻意和流沙走得近了一些,兩人和身後的日月宗弟子以及孫三姑都拉開了距離。
這一幕看得那些日月宗弟子們眼睛都發直,議論紛紛。已經開始腦補出兩人之間可能說些甜言蜜語之類的話……
畢竟陸陽銘的確年輕有為還相貌堂堂,聽說都已經進入了合道境界。而流沙不僅是日月宗未來的宗主,更是清麗動人。
郎才女貌,十分般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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