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陸陽銘倒是頗為讚同。
原本他都打算出手了,不過心想道,莫非這個年輕男人還有什後招?於是準備看看再說。
這種小打小鬧反正陸陽銘也不在意。
和他交手的要不就是舉霞境的強者,要不就是合道境的那些怪物。別說一群結丹境,就小二這紫府境在陸陽銘麵前鬧騰,也和跳梁小醜沒什區別。
全當是看戲罷了。
另外,
拋開境界和殺傷力不說,陸陽銘是真的覺得年輕男人的醉拳有些意思。給陸陽銘一種感覺,竟像是醉拳加上了太極拳一樣。
一旦年輕男人運轉拳法,便是身形縹緲,但是一和地方接觸瞬間變得剛硬暴力,一旦分離,又是如同雲霧煙塵一般,不可捉摸。
這和境界以及殺力沒關係。
而是那種玄妙的狀態。
如果這真的是年輕男人自己創造的拳法,至少說明這個男人在拳法上的悟性其實很是驚人恐怖。
所以陸陽銘也不覺得年輕男人就不是那小二的對手。
而結果,也同樣是如此。
那小二一身氣機流轉到了極限,就好比將整個酒樓都納入他的領域之內,隨便一步向前,周邊的氣機便是跟隨他,氣勢壓向年輕男人。
年輕男人嘿笑一聲,也不見得如何動作,但是身形已然是朝著前方走出去了幾步。隻見那些流轉的氣機和氣勢明明撞到了男人,卻有一種擦肩而過的意味。
等到年輕男人走到了小二麵前的時候,後者才越發覺得不對勁。
“該死、”
小二一拳砸下,靈力和空氣擠壓發出激烈的爆炸聲。
不過那一拳卻被男人輕飄飄的拍開過去,而後男人像是喝醉了,打了一個趔趄,身形向前栽倒過去,順手推了小二一下。
就那一下,小二身上的氣機瞬間破碎,和他的本體之間的聯係完全被切斷。於是小二也就成了肉體凡胎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男人一個趔趄之後卻沒有栽倒,反而瞬間凝滯身形,又平平站穩。
再回頭去看那小二,卻發現後者已經倒在地上,口中還在往外噴血。
“就這?”男人得意的咧了咧嘴,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猖狂和得意。
這次不再是陸陽銘帶頭起哄,樓中的酒客也開始拍手叫好。
本來以為是一場如同市井之徒般的纏鬥,也本以為年輕男人在如此強大紫府境界壓製下,動手的機會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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