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老烏龜似乎並不準備和清遠真的打生打死。
他似乎比現在稍弱一些的清遠要更加的畏懼。
他在畏懼什?
陸陽銘依然沒有出手相助,而是想著這個問題。
“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的,我還以為占據了水府的是個什了不起的膽大包天的角色,沒想成是你這種慫貨。既然不敢,為何現在不交出水府?”
清遠獰笑,“當然,即使你交出水府,我也會殺死你的,我可不像你一樣寬宏大量。”
說話間,清遠被撞出去的身形懸停在海麵上,一腳踩在海麵上,驚濤驟起,又是一把海水凝聚出來的長槍被緊握在手中。
不過這次清遠並沒有貿然衝上去,而是閉上眼睛。
陸陽銘看到,在清遠頭頂的那水運童子的神情也緊繃得更加厲害,而且不斷的念著咒語。接著,水運童子身上一道道的波紋便是擴散出去,慢慢的滲入了那些金身法相上麵的裂痕,如此一來,像是在進行著某種修補工作一樣。
清遠的氣息更加純粹而強大,金身法相上麵的裂痕已經完全消失,手中那根海水凝聚而成的長矛更是散發著森嚴的殺機。
看到這一幕,陸陽銘也不得不感歎,水運童子和水行尊者,果然是相輔相成的。水運童子的真實戰力並不如何,但是一旦和水行尊者的大道相合,兩者共同表現出來的戰力的確令人咋舌。
陸陽銘不由得想起五千年前清遠和元奇的那一戰,雖然隻是戰場上的小插曲,可也是經停動地的,沒有被後世提及,完全是因為被自己和鍾鳴的那一戰掩蓋了光輝。
而那老烏龜看著清遠因那水運童子合道而產生的巨大氣機,那如同燈籠般的兩隻眼睛卻是布滿了血絲。
嫉妒。
如果他早於清遠找到水運童子的話,可能揮手就能秒殺掉清遠,何至於如此明明實力強過對方,卻還有些猶豫糾結。
一切的歸因都在那個白衣年輕人,和雙馬尾的小姑娘。
老烏龜幽幽的,帶著怨恨的眼神看向了陸陽銘,心尋思著這個家夥如果出手的話,自己又該如何應對。
他發現陸陽銘竟然也在打量著自己。
而且不知道為何,老烏龜一接觸到陸陽銘的眼神,冥冥之中好似有一種大道壓製著自己,在那小姑娘身上也出現了這種讓他有些不舒服的氣機。
難不成這兩人都是龍族?
老烏龜在心中偷偷的盤算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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