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辭其實很懷疑,是不是陸陽銘剛才已經將堯城的土運剝奪了,魂魄抽離了。畢竟他對陸陽銘不了解,或許這家夥有這樣的手段呢?
但是馮辭看著陸陽銘發愁的樣子,實在覺得不像。
雖然目前還不是很了解陸陽銘,可馮辭對陸陽銘一直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和熟悉感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這是一個局?有人已經知道我們要來找堯城,卻提前殺死了堯城,並且剝奪了他的土運核心和魂魄?”馮辭問。
陸陽銘點頭,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可是說不通啊,如果這樣做,想來應該是我們這邊的人,可既然和我們同一戰線的,何必要做得如此複雜?”馮辭說道,“疑點太多了。”
陸陽銘此時卻笑了笑,“的確是疑點太多了,不過現在不是理會這些的時候。既然想不通,不想就罷了。至少江源和金目道長暫時安全了。”
幾人都看向江源和金目道人。
金目歎了口氣,看向那個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的堯城:“就是這個家夥一直要我命?他就是那個孟秋身後的影子?”
陸陽銘點點頭。“放心,已經死了。”
金目苦笑道,“放心不了啊仙師。你不是說了,這人是孟秋的影子?不管我們殺的是傀儡還是真堯城。孟秋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,對付了堯城,可還有一個孟秋呢。”
陸陽銘則是對死人幫沒有太過在意。
“江源,你過來。”陸陽銘招了招手。
江源緩緩走了過去,看著堯城的屍體,還有些失神。
“我現在沒事了吧,仙師?”江源問道。
陸陽銘頓了頓,說道,“可以說沒事,也可以說有事。雖然堯城已經死了,但是你體內的土府卻還在。你現在有兩個選擇,其中一個是我現在已經能夠動手摧毀你體內的土府,但是同樣也意味著你的氣府以後會破碎,無緣修行,以後隻是個普通人,自然也不會被別人一直惦記著。”
江源驚訝道,“以後也無法修行?”
陸陽銘點點頭。
江源咬牙,“那也行,總比小命沒了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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