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銘一行人並沒有在外麵站多久,之前那個護衛便已經急匆匆的過來打開了大門,隻是這次那護衛卻不像是之前那般活躍,倒是板著一張臉,對幾人的詢問也是不予任何回應,隻是悄悄朝著門口麵指了指。
陸陽銘等人便是朝著大門麵望去。
一行人正氣勢洶洶地趕往門口,而為首一人是個看起來極為粗糲的中年男人,身後一群人男女各有,老少不一,隻是眾人卻都有一個十分顯眼的共同點。
他們的眼神都顯得很是嚴肅凶狠,仿佛是在那粗糲男人帶領下過來找陸陽銘麻煩的。
這氣勢讓劉春華下意識的站在了陸陽銘身後去。
而陸陽銘倒是沒有什波瀾,隻是站在門口看著那一行人由遠而近,等到他們齊刷刷的都停下了腳步之後,陸陽銘這才問道,“見過前輩。”
隻是陸陽銘心中犯嘀咕,不是說天酒肆的宗主和我不舟生有什不明不白的關係?但是這為首那人分明是個粗糙漢子。
莫非……
不首勝有什特殊的嗜好不成?
但是很快陸陽銘的疑惑便被打消了,那男人冷哼一聲,“我是天酒肆副宗主,朱敏,你們幾位,是來砸場子的?”
朱敏聲音洪亮,充滿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和囂張,而且對陸陽銘幾人的眼神更是不善。
原來他以為陸陽銘幾人是子啊砸場子的。
雖然天酒肆是個釀造酒水的宗門,其中倒也有一些境界不錯的修士,宗主和副宗主的實力也還算過得去。但是並非是嚴格意義上的修道宗門。他們所謂的砸場子,其實是有一些眼高手低的家夥,或者是要來挑釁天酒肆的家夥們,用更好的酒水來問劍!
這事情其實對於天酒肆的人來說都是常態,但卻非常反感,因為他們幾乎從來沒有輸過陣,但也從來沒有拒絕過任何的砸場子行為。多少就對陸陽銘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們,很是憤怒了。
陸陽銘知道是誤會了,笑道,“朱敏前輩不用如此緊張,我們並非是來砸場子,隻是事情要請教宗主,以及,可能要麻煩宗主幫一點小忙。”
朱敏將信將疑,“很多人都是這樣說的。”
陸陽銘哭笑不得,“天酒肆當然有自己的自信和實力,但是我朋友釀造的驚龍酒水,其實也頗為不凡。說句不太中聽的話,我難道是不需要通過天酒肆來證明自己,隻是的確有事登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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