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地一聲。
吳芯被一輛卡車撞了老遠,鮮血淋漓,她的眸光期盼地看著一個方向,希望他救她,可是他轉身離開了,他的世界,沒有她才好。
陸之堯忽地清醒過來,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,才驚覺自己已經待在了醫院。
“頭部掃描結果顯示,一切正常。”湯麗姿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那陸總為什捂著頭說頭疼,您確定機器沒問題?”白瑞傑不解地問。
湯麗姿剛想罵人。
“喂,小白,你不要以為你是陸之堯的助理我就不會說什,我們家機器那可是最先進的。”方逸辰護在湯麗姿身前,對白瑞傑使了使眼色。
“是是是,那陸總真的沒問題哦。”白瑞傑趕緊點頭,惹了後麵那一位,指不定手術刀一拿給你哢嚓兩刀。
“小白。”陸之堯虛弱地走出來,靠在椅子上坐下,“麗姿,我的頭真的沒問題嗎?”
“你可以完全相信我。”湯麗姿點點頭。
“陸總,我送您回去休息吧。”白瑞傑攙扶著陸之堯起來。
和方逸辰還有湯麗姿告別後,白瑞傑把陸之堯送回了別墅。
“麗姿,他真的沒事?”方逸辰看剛才陸之堯的樣子也嚇了一跳。
“片子顯示完全正常,不過。。。”湯麗姿摸著下巴思考道。
“不過什?”方逸辰也好奇了。
“你難道不覺得他的症狀和之前他帶來的那個女孩兒一樣嗎?頭疼,腦部掃描卻正常,不過那個女孩兒是失憶了,走的時候還謝謝我讓她記起了很多東西。”湯麗姿輕歎口氣,“阿堯的身上是不是也有什我們不知道的秘密。”
“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,大學都是一個城市的學校,我吧,跟他一個學校,你說他有什我會不知道嗎?不過話說回來,阿堯以前也沒這種症狀,但是跟那個女孩兒來了以後才開始頭疼。”方逸辰嘖嘖嘖地說,“不會是前世姻緣吧?”
“哪有你說的那玄乎,你,離我遠點兒,別靠那近。”湯麗姿驚覺自己幾乎和方逸辰肩並肩靠在一起,趕緊拉開距離。
蘇婉晴這邊演奏會就要開始了,她待在休息室,剛才花店的人給她送來了花。
平時陸之堯都是等她演奏會結束親手把花送給她,今天怎直接送進了休息室呢?
助理著急忙壞地打開了休息室的門,看蘇婉晴一臉陶醉地看著那一捧花,她趕緊上前。
“不好了蘇小姐,演奏會還有十五分鍾就要開始了,可是。。。可是。。。”助理急得快哭了,卻又不知道怎開口。
“怎了小可,你慢慢說。”蘇婉晴看她第一次這著急,心也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蘇小姐,我在門口站了很久,六點就可以進場了,可是現在,都六點四十幾分了,一個觀眾都沒有。”小可急得跳腳,都快哭出來了。
“一個觀眾都沒有?”蘇婉晴震驚得站起身,撞到那一捧花,花掉落在地上,撒下不少花瓣。
“是啊,您說怎回事兒啊蘇小姐,您的每一場演奏會都爆滿,今天真的太奇怪了。”小可擦了擦眼淚,嚇得臉都白了。
“小可你別急,你有沒有去售票那問問,怎回事兒?”蘇婉晴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,這個時候她可不能亂。
“我問了,售票的說每一張票都賣出去了,一張不落。”小可六點半的時候沒見人來,就過去售票廳問了,人家告訴小可,票早就一售而空了。
蘇婉晴頹然坐下,心慌了神,趕緊打電話給陸之堯。
陸之堯因為頭疼的事被白瑞傑送回家,怕他被他打擾,讓他好好休息,還把電話調成了靜音。
聯係不到陸之堯,蘇婉晴的心更慌了。
這時候大劇院的工作人員走過來,告訴蘇婉晴演奏會還有五分鍾開始,問她要不要去演奏。
一個觀眾都沒有,蘇婉晴還怎演奏,今天她還特意穿了上一次和陸之堯一起選的白色晚禮服呢。
提起裙擺,蘇婉晴快步向演奏廳走過去,打開門,果不其然,空蕩蕩的一片,一個觀眾都沒有。
這是怎回事?
她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事,加上陸之堯又聯係不到,此刻的她真的是六神無主。
“蘇小姐。。。”小可想說要不取消演出算了,反正也沒有人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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