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你們這是什意思?你們是覺得我家太子用得著你們了,現在一個二個在這給我拿翹嗎?”
羊勝的臉色頓時陰沉的下來,這些人還真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啊,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,今天他要是弄不回銀子去的話,恐怕劉賢會更加的厭惡他!
真要是那樣的話,讓他以後還怎在吳國混?
“羊大人,我們說的也都是實話啊!我們幾個雖然說起來也算是薄有家資,可是那些鋪麵田地,一時之間,就算我們想脫手也不會有人接手的呀!”
這些人說得倒也算是實話,田地鋪麵這種東西,哪有鹽來的快呢?
盡管羊勝那邊已經開出了月息五分的價錢,可是和這一天三漲的鹽價比起來,那五分的價錢可就真的不值一提了。
這芝麻和西瓜放在一起還需要選擇嗎?
雖然,他們也很想從吳國太子那混個人情,但是,現在這個時候,可是千載難逢的時候啊。
若是能夠跟上這次的機會,恐怕他們幾世累積來的財富,短短的旬月之間就可以翻個翻了。
“哼,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!”
羊勝說完轉身就走,他又不是傻子,這些家夥的店鋪一個個現在都在瘋了一樣的收鹽。
現在這個時候在自己麵前哭窮,無非就是想多留些錢在手上,然後再多收一些錢罷了。
和這些利欲熏心的人,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結果的,想要和劉賢結交的人,在這代國境內大有人在,他也不願意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。
眼看著羊勝走了,那些人對視一眼,相視一笑,大家都在這晉陽城的一畝三分地上,混誰不知道誰呀?
“羊大人?難怪我這一大早的就感覺的左眼皮直跳,原來是出門要遇到貴人了!”
羊勝怒氣衝衝地,從他們的店鋪走出來,正準備出去,找那些大掌櫃們想想辦法的時候,忽然,被一個一身華服的年輕人給攔了下來。
“尊駕是?”
看這人的衣著,應該也是出身不凡,可是羊勝硬是沒見過此人。
羊勝天生有種本領,對於自己所見的任何人,都可以做到過目不忘。
這晉陽城,有頭有臉的人他基本上全都見過了,可是麵前這年輕人,他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“我這個紈子弟您當然不認識了,不過我想你一定認識家父!”
那年輕人笑著說道。
“不知道公子的父親是?”
羊勝也陪著笑臉問道。
“家父,是泰國的衛尉田衝!”
那年輕人壓低了聲音對羊勝說道。
“原來是田公子,這倒是在下失禮了,不知道公子您攔住我的去路,這是?”
羊勝疑惑的問道。
“羊大人,您要是有時間的話,不如咱們到旁邊的酒肆坐一坐,如何?”
那年輕人並沒有回答羊勝的問題,反而說道。
“公子客氣了,那就按公子所說吧!”
衛尉田衝,在代國也算得上是1號人物了,他的兒子竟然主動和自己結交,不管怎說這都是個好消息。
到了酒樓之後,那年輕人直接帶著羊勝,走進了二樓的一個雅間之中,順便還要了一桌上好的酒席。
“田公子,再下今天確實還有別的鑰匙,不知道公子想聊些什?”
羊勝心裝的事情,哪有時間跟他在這泡蘑菇喝酒呢?
“羊大人何必著急呢?我知道大人在為什擔憂,我今天也正是為此事而來,不知道羊大人肯不肯給我這個機會?”
那年輕人倒是毫不在意,端起一杯酒,抿了一口之後,隨意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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