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這周家雖然尊貴,可是現在都已經落到這幅田地了,您幹嘛還對他這客氣?”
回去的路上,杜子騰小心的問道。
“你知道什?這周亞夫是個奇人,他這輩子,際遇之奇,可不是你能夠想象的!”
劉登故作神秘的說道。
“可是大王,那您又是怎知道的呢?”
這下子杜子騰更好奇了,難不成自家大王還會看相?
“你**哪來那多問題?好好騎你的馬吧!”
娘的一個護衛,一天到晚打聽這多,知道的是你小子沒規矩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小子**是探子呢。
劉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這臭小子,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一下,恐怕又要上房揭瓦了。
“諾!”
杜子騰一縮脖子,趕忙收回了心思,這他娘算什事兒啊?
他那猥瑣的樣子,頓時引得趙文穀一陣嬉笑,劉登也不以為意,默默的盤算起了自己的事情。
來長安城這多天,該辦的事情現在都已經辦的差不多了,長安這地方。他是真沒看出哪兒好來。
不說別的,光是每天晚上這淨街鼓敲的就讓人鬧心,天才剛剛擦黑,緊接著就開始敲淨街鼓。
這**,一到晚上,這長安城的街市上就沒人了,烏漆抹黑的,如同鬼域。
還是晉陽可愛,不過劉登也知道,自己久居晉陽,其實是一種莫大的諷刺。
要知道,代國定都的是平城,可是自己連都城都不敢呆,這世上還有比這個,更讓人覺得屈辱的事情嗎?
處理了周亞夫的事情之後,劉登的生活終於恢複了悠閑。
可是劉賢卻陷入了無盡的麻煩之中,想想那位韓真人,他在郅都的手足足的待了一天一夜。
雖然說他死了,可是誰知道,他死前到底有沒有說什有的沒的?
郅都可是天下有名的酷吏,想想那位韓真人的小身板,他這是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沒底,尤其是,聽說了,郅都居然拿住了兩名潛入廷尉大牢的刺客,這更是讓他惶惶不可終日。
天知道張景那個家夥,到底有沒有跟那些刺客們說什有的沒的,萬一他要是多了句嘴的話,恐怕廷尉請旨捉拿他的條陳,都已經快要擺在皇帝的案頭上了。
再想想那天在殿中的情況,他現在是徹底被太子給恨上了,劉啟現在是恨他不死,越想的仔細,劉賢心越害怕。
自從沒了羊勝之後,他更是昏招頻出,這讓他不由得開始有些想念羊勝了。
“來人哪,派人去給我找找羊先生,看看他現在在何處落腳?”
劉賢實在是忍不住了,他的身邊連個商量事情的人都沒有了,所以他隻能派人去找羊勝了。
“太子殿下,小的聽說羊大人已經回廣陵了,準備收拾東西回老家……”
李文山壓低了聲音說道。
“這個時候回什老家,立刻派人給我飛馬去追!”
劉賢這焦急之下,也顧不得其他了,隻是他也不想想,這羊勝可都已經走了兩三天了,就算他現在這個時候派人去追,又怎可能追得上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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