碩大的錦盒麵空無一物,一時之間,劉登還真是有些沒太明白劉啟這算是什意思?
這**一個二個都習慣打啞謎,這好好的事情,就不能好好的一句話說清楚嗎?
不知道猜啞謎很費腦細胞嗎?
這萬一老子要是猜錯了,到時候幹出點什事情來那可怎辦?
“大王,你應該就寢了……”
深秋的天氣已經很冷了,在野外宿營,就算是坐在帳篷麵,劉登也還是感覺很冷,為了能讓劉登睡得舒服一點,趙文穀特意派人準備了炭盆,把被褥烘的熱熱的,這才招呼劉登就寢。
“不著急,這啞謎要是猜不出來,我今天晚上一晚上也睡不踏實啊……”
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盒子,劉登苦笑著說道。
“什啞謎?奴婢怎聽不懂呢?”
劉登畢竟是後世來的,並沒有其他諸侯王那深的等級觀念,他身邊的這些人也都習慣了他的風格,現在的帳篷也沒有其他人,趙文穀說話也隨意了很多。
“這盒子是太子殿下的人送來的,可是這麵啥都沒有,你說他這是什意思呢?這該不會是送了點什好吃的,在半路上被人送東西的人給偷吃了吧?”
反正趙文穀也不是外人,劉登直接把自己腹誹的話,從嘴說了出來。
“噗——嗤——”
看著劉登的搞怪的樣子,趙文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。
“大王,太子殿下送來一個空盒子,那不就是沒有的意思嗎?”
趙文穀眨巴著大眼睛,笑著對劉東說道。
“沒有?對呀……”
這才是當局者迷啊,自從戰爭結束之後,劉登就一直感覺,自己的智商好像一直也沒回到水準線上,現在看來自己連一個小丫頭都不如了。
“說得好!回去之後去找管家,就說本王賞你十隻金釵,記住了,挑大的挑重的,這玩意兒以後就算不帶了也可以化成金水,買房子買地什的可都用得著!”
解決了心結之後,劉登又開始和趙文穀嬉皮笑臉的開起來玩笑。
“多謝大王賞賜,隻是,您可不知道呢,您賞賜的這些金釵,真要是有人把它化成金水,那才真是暴斂天物呢!這些宮中高手匠人打造的飾品,在外麵那可是價值萬金呢,隨便拿出來一支,都能夠換個一兩千石的鹽票呢!”
趙文穀隨口的一句話,倒是讓劉登一愣,現在鹽票都已經能夠當錢花了嗎?
“大王,您怎了?奴婢說錯話了嗎?”
看著劉登的表情一滯,趙文穀小聲的問道。
“你剛才說,一隻釵子能換個一兩千石的鹽票,這句話可是當真?”
“當然了,現在這晉陽城的商人,都已經開始囤積鹽票了,他們出門做生意都可以用鹽票的來當錢花了,輕飄飄的一張紙,可比那些一袋一袋的銅錢攜帶起來要方便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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