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眨眼的時間,軍臣單於上位都已經一個多月了,他已經連續的派出了三波的信使,請左右賢王來王庭議事,可是那兩個老狐狸,直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來,兩人不約而同的都病了,而且病得很沉重。
這焦灼的局麵,讓軍臣現在感覺分外的難受。
東麵戰場上,他的親衛隊正在和左賢王的軍隊對峙,西麵的戰場上,伊稚斜親自坐鎮,帶領了十萬鐵騎和右賢王的軍隊對峙。
對峙歸對峙,但是誰也不敢擅自交鋒,幾十萬人就這在茫茫的草原上隔岸相對,每天消耗的糧草都是一筆天文數字。
但是現在這個時候,軍臣不得不咬著牙挺著,他自己心也明白,現在這個時候他要是慫了的話,恐怕他就要喪失很大的話語權了。
王者怎能夠退讓呢?
“啟稟大單於,拓桑回來了,正在帳外求見!”
“你說誰?”
軍臣單於整個人一愣,他都沒想起來拓桑是誰。
“老單於派往漢庭的使者,您忘記了?”
衛兵趕忙低聲的提醒道。
“快讓他進來!”
現在這個時候,他太需要一個好消息了,算算時間,漢人那邊也快該過年了,這個時候這使團也該回來了。
“你們兩個怎弄成這樣?”
就在他摩拳擦掌地等待著好消息的時候,忽然看到了破衣爛衫的拓桑和格魯兩個人。
“回稟大單於,小臣這有要是稟報,還請大單於稟退左右!”
拓桑也知道,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,肯定會讓軍臣單於暴跳如雷,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不得不說。
“你們先下去吧!”
軍臣單於對著自己身邊的護衛們揮了揮手,所以他們先下去。
隻是看著拓桑他們兩個人的做法,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,難不成漢人那也開始出蛾子了嗎?
“大單於,漢人那邊同意以和親的方式止息兵戈,但是……”
眼看著帳篷麵隻剩下格魯他們三個人的時候,拓桑咬著牙說道。
“隻是什?隻要他們的嫁妝不是太難看,本單於就這忍了!”
軍臣單於自己也明白,畢竟這一次匈奴人是戰敗國,肯定是占不到多少便宜了,漢人給的那些嫁妝肯定不會太好看。
“那個……”
拓桑有些不知道要怎說了,漢人居然直接瞄上了匈奴人的雅娜公主,他現在真怕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大單於直接就是一句拖出去砍了。
“那個什?有什事情直說,不要在這吞吞吐吐的!難不成是那些漢人不肯給嫁妝嗎?他們還不至於如此吝嗇吧,難道就不怕天下人齒寒嗎?”
“大單於還是自己看吧……”
拓桑實在是說不出口了,無奈之下他隻能把陳奇遞過來的那個奏折,遞給了大單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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