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登隻帶著幾個護衛一路來到了一座鬆林之外,歌聲就是從鬆林之中傳出來的。
蒼涼沙啞的聲音之中,還帶著幾分不羈之意。
而且,聽起來舌頭都有些大了,看樣子這酒已經喝的不少了。
劉登隻是略一遲疑,就帶人走進了樹林。
沒走多遠,就看到一棵枯樹下麵,一個大概五十多歲,頭發斑白,胡子拉碴看起來十分邋遢的男人。
距離的家夥還有十幾步遠,劉登已經聞到了一股難以言狀的味道。
混合了汗臭味兒和腳臭味兒,再加上一些不知道什東西奇怪的味道,幾乎已經熏人欲倒了。
可是偏偏,這一個家夥的手,居然握著一個玉葫蘆。
而且這葫蘆綠油油的,碩大的葫蘆居然沒有一點兒雜色。
“大王,此人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!”
劉登正準備上前的時候,杜子騰趕忙攔住了他。
“無妨!你們站遠一點,我有幾句話想跟這位先生說!”
劉登直接打斷了杜子騰的話,示意他們退開一點。
“諾!”
眼看著劉登主意已定,杜子騰也隻能帶著幾個侍衛退後了幾步,不過他們依然保持著刀出鞘劍上弦的架勢。
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,立刻就會第一時間,結果這家夥的性命。
“這位先生請了!”
眼看著杜子騰他們退出去了之後,劉登這才開口說道。
“真不知道該說你這小子是機靈呢還是傻呢?你說你大老遠的來也來了,也不帶點手信,就這空著手來,你好意思嗎?”
那邋遢男子居然一臉嫌棄的看著劉登……
“先生這話就有意思了,您大老遠的特意把我引到此處,然後還問我要手信,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?我這個人向來摳門,這次見麵,先生你總該送點什見麵禮吧?”
劉登眨巴著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這世上怎會有你這種小子!你看看我老人家這身無長物的,哪有什東西能給你,要不然這雙破草鞋送你了!”
劉登的話似乎引起了老頭的興趣,他居然微笑著對劉登說道。
可能他也覺得自己的話很有意思,說著說著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你這老頭好沒道理,這大老遠來了,你送我一副破草鞋,我拿來幹嘛?燒火嗎?我看你手的這葫蘆不錯,要不然就把它送我吧!”
“不行,不行,這個可不能給你,這可是我老人家的寶貝,我要是沒了它,這輩子怕是沒酒喝了!”
老頭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小家子氣,不過就是一個酒葫蘆罷了,居然小氣成這個樣子!說吧,先生特意引我來,可是有什事情要說嗎?”
“我自在這唱我的歌,你樂意過來看看,這怎就變成了我特意引你來了呢?”
老頭嘴雖然這說著,可是眼睛的笑意和欣賞之色卻是愈加的濃重了。
“我看不如這樣好了,先生剛才說,陰陽乾坤,天地萬物無所不知,我問先生一個問題,先生若能幫我解答的話,我便送你一壇子,這世上最烈的酒如何?”
一陣微風吹來,即便是已經隔開了這遠,可是那濃重的血腥味兒還是讓人想要做嘔,劉登一下子沒了興趣,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。
“這世上最烈的酒?小子,你可知道我老人家這葫蘆麵裝的是什?”
老頭說著搖了搖,自己的酒葫蘆。
“聞著味道的話應該是玉冰燒!”
劉登隻是嗅了一下就隨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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