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末將手中持有叛軍糧草轉運圖,大王若肯饒我一命,我願將此圖獻給大王!”
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候,王焱之自然也顧不得其他了。
“王焱之,你這個該死的無恥之徒!你不得好死,千刀萬剮!”
被掛在大纛之上的劉易水,聽到王焱之這個家夥現在居然如此無恥,要拿他們大軍的生命線來換自己的小命,立刻破口大罵了起來。
“饒你的小命?本王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?你們做下的那些蠅營狗苟之事,本王不感興趣,來人啊,把他們全都給我拖出去就地處斬!也讓這天下人都給我看清楚了,誰敢動本王的人,本王就要他的命!”
“諾!”
這一下子王焱之徹底的傻眼了,他怎也沒想到,自己拿出如此有分量的東西,劉登居然絲毫都不感興趣,而且,還執意想要自己的腦袋。
“哈哈哈哈,王焱之啊,王焱之,你罪有應得!”
盡管渾身上下都被打的皮開肉綻,現在掛在大纛之上,但是眼看著王焱之這個混蛋,現在馬上要被拖下去,斬首了,劉易水還真是有種莫名的報複的快感。
“大王,此人雖然該死,但是他畢竟還有些用處……”
欒布趕忙上前想要勸阻劉登,畢竟真要是能夠拿到叛軍的糧草轉運圖的話,這可真的是一件蓋世奇功啊。
“欒將軍,本王若是想要功勞的話,自然是唾手可得,實在是看不著和這種卑鄙小人做什交易!”
劉登麵色鐵青的轉過頭來,冷冷的看著欒布。
欒布這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說錯話了,還真的像劉登說的那樣,若是他想要什功勞的話,就按照陌刀軍剛才攻城的速度,叛軍攻陷的這些城池,有哪座城池攻不下來?
“是末將失言了!”
明白了這一點之後,欒布趕忙朝著劉登抱了抱拳,然後退回了自己的位置,劉登再次一揮手,他身後的士兵們立刻上前,拖起那些人就往後走。
站在劉登身後的那些大掌櫃的們,現在可真是一個個激動的熱淚盈眶。這天下替那些諸侯王斂財的人大有人在。
但是,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混的如同是豬狗一般,任由人家呼來喝去,等到他們最後沒有什利用價值的時候,能夠全身而退的少之又少。
也就隻有劉登,才會為了他們幾個區區的商旅,甘冒天下之大不韙,率領大軍一路從晉陽殺到了虞縣。
甚至放著潑天的功勞不要,也要幫他們報仇血恨。
此恩此情,一時間讓他們所有人都感覺渾身的鮮血都在燃燒了。
“啊——”
伴隨著一陣慘叫聲過後,一顆顆血淋淋的腦袋,被士兵們再次捧了回來。
“把這些人頭給我掛到城樓上去,讓這天下人給我看清楚了,誰敢動本王的人,就跟他們一個下場!”
“諾!”
杜子騰應了一聲,立刻親自帶人去辦這件事情。
“大王,您看城中的這些叛軍如何處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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