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這可是長安城,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,無論是梁國還是代國,都有大量的立功受獎的將校前來長安領賞。
大將軍周亞夫帶出去的十幾萬關中子弟,這次也都一並回來了。
為了此次的大典不出紕漏,提前十幾天的時間,金吾衛的士兵已經開始挨家挨戶的打招呼了。
所有的城狐社鼠該藏起來的也都藏起來了,那些身上犯了事的,基本上全都被金吾衛的士兵們給關進大牢了。
最近這段時間以來,無論是金吾衛的大牢還是廷尉府的大牢,現在都塞得滿滿當當。
在這種大環境之下,怎可能還會有人敢當街作惡,這是怕自己死的太慢了。
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設計何,君安就算是本領再大,也不可能一巴掌直接把人給拍死吧。
“可有見證人?被調戲的婦人可還在?那死者的家屬現在可查清楚了?”
劉登皺了皺眉,然後問道。
“回稟大王,那婦人現在已經找不到了,隻是幾個金吾衛的士兵把人給押解到長安縣衙的,至於那死者的家屬,現在正在長安縣衙鬧事,非要讓何校尉以命相抵!”
杜子騰也感覺一陣的頭大,死者的家屬現在一直鬧事,就算是長安縣衙有心遮掩,現在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出手。
“長安縣令怎說?”
劉登皺了皺眉,這事情現在還真是有些棘手了。
這要是發生在代國的話,或許隻要之一句話的功夫,劉登就能查得清楚明白。
但是現在這是在長安城,想要把這件事情查清楚,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長安城說大不大,可是說小也不小,跟後世的那些超級城市當然是沒辦法比。
可是在如今這個年月,沒有任何的電子輔助設備,單單憑借著劉登身邊的這些人,想要在一座幾十萬人口的城市麵找到一個女人,這實在是難比登天。
“王縣令還算是給大王幾分麵子,他說這件事情事關重大,他這邊隻能拖延個一兩天的功夫,一兩天之後這件案子就得轉入廷尉府了!”
“他這那是給麵子,這分明就是把事情往外推!”
劉登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杜子騰,這小子跟在自己身邊這久,到現在為止,還是不太習慣官場上的這些彎彎繞。
“那大王咱們現在應該怎辦?”
杜子騰有些尷尬的問道。
“還能怎辦?長安縣那邊是不用指望了,還是把寶壓在廷尉府吧!”
劉登有些頭疼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,現在這個時候,長安縣衙那邊基本上是不用指望了,他現在也隻能把希望放在廷尉府了。
不管怎說,出了人命官司,而且中間還涉及到了何君安這樣的朝廷官員,這是廷尉的職權範圍。
現在這時候。劉登也隻能寄望於那位曆史上出了名的酷吏郅都了。
就是不知道郅都這把利劍,能不能幫劉登找出幕後的主使了。
“備車,本王去見見這位廷尉大人!”
事情到了現在這個份上,劉登也不得不去和郅都見一麵了。
現在案子還沒有進入廷尉府,現在這時候,劉登倒是也還暫時不需要回避。一旦等案子到了廷尉府之後,他再去見郅都,可就有瓜田李下之嫌了。
“諾!”
杜子騰也不敢耽誤,趕忙下去吩咐準備馬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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