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!您放心,您盡管先走,若是有人尋來的話,我就說大人您下鄉巡視去了!”
徐三才隻不過是一個區區的縣尉,早年間的時候失手打死了人,那案子就是肖佳良幫著摁下的。
也就是因為這一個把柄,所以這多年來,徐三才才在他的身邊做牛做馬。
不過,聽說肖佳良這個家夥還給自己準備了五百兩金子,這讓徐三才的心頓時就敞亮了很多。
像他這種,在最底層爬上來的小人物,這多年摸爬滾打下來,當然明白別的東西都是虛的,隻有真金白銀才是真的!
反正像他這樣的人,這輩子也就是混到縣尉為止了,縣令這種官職可不是他這種平民百姓能夠染指的。
這些年來,他自己也撈了不少錢,有了這五百兩金子,接下來的日子可就要好過太多了。
想到這的時候,他瞬間感覺自己的,好日子似乎就要來了。
雖然說肖佳良這個家夥無惡不作,這次更是借著給劉登修建行宮的名頭大肆斂財。
前前後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居然生生地聚斂了幾十萬貫的財富。
但是這一切和自己有什關係呢?
自己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縣尉,聽從上峰的命令行事,就算是這命令有什錯誤。
和自己也沒什太大的關係,隻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肖佳良的頭上。
等到事成之後,就算是丟掉了這個縣尉的位置,至少自己不是還剩下五百兩金子嗎?
有了這些錢,再加上自己這些年來昧著的黑錢。
要是在這地方待不下去了,自己也可以帶著自己的相好的,重新找個地方好好的開始生活。
看著徐三才臉上的奸猾之色,肖佳良滿意的點了點頭,這家夥就是這一個優點,有了錢什事情他都敢幹。
反正他這個縣令也是做到頭了,他自己心清楚的很。
膠東王劉雄渠現在已經成了叛賊,即墨城的那些達官貴人們,馬上也將會遭到無情的清洗。
無論是哪朝哪代,對於造反這種事情都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寬恕的。
他隻是一個小人物,現在這個時候也隻想著撈一票,趁亂趕緊溜。
至於說這些百姓的死活,那就和他沒關係了,反正有那位馬上就要到來的代王殿下在,總不可能讓這多的百姓就這活活餓死吧。
原本他的計劃十分的完美,劉登要是按照原計劃,五天之後到達不其城的話,他早就已經乘船出海,逃到南越國去了。
劉登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,他也不可能帶著軍隊到海上去搜捕自己吧!
再說了,這大海茫茫,隻要自己的大船往深海的方向稍稍偏移一些,就憑借著那些旱鴨子他們上哪兒找自己去。
可是,這可能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,劉登這一路上心急如焚,日夜兼程的趕路。
原本二十天的路程,十五天就趕到了。
這可一下子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,他好不容易弄來的那些錢財,到現在為止還在縣衙的後院堆著。
清點裝箱完的數量,加在一起也不過就是不到一半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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