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登的眼神一掃,何進就整個人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的發麻,自家大王身上何時有了這等威勢?
這是要活生生把這家夥直接打死啊!
不過看過了劉登的眼神之後,何進就再也不敢繼續廢話下去了,隻能親自站起身來,一把揪住肖佳良的衣服就朝著一旁走去。
隨行的幾個士兵立刻拖來了馬凳,把肖佳良固定好了之後,抽出帶來的鐵棒,掄起鐵棒就開始打。
軍中行刑用的鐵棒,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起的,更何況肖家良這個家夥隻不過是個文人。
這多年來又養尊處優,最初的時候他還能保持硬氣,死死的咬著牙就是不吭聲。
可是這十來棍子之後,他立刻就已經受不了了。
劉登就這漠然的看著肖佳良挨打,聽著自家老爺的慘叫聲,肖家的那些下人和家丁們,一個個更是不堪。
“大王,大王他犯下的事情,可全部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做的,和我們這些人沒有關係,我們隻是聽命行事,還請大王饒命啊!”
徐三才立刻就跪在地上,現在這個時候他是一點廢話不敢多說。
劉登實在是太狠了,根本連審判的環節都沒有,直接上來就是軍棍伺候。
肖佳良這個縣令劉登都不放在眼,更何況是他這個小小的縣尉了。
真要是碾死他們,說白了也就是碾死一隻螞蟻而已,朝廷那邊可能連問都不會問一聲。
就算是朝中的那些禦史們追究起來,最多也不過就是罰銅了事罷了,可是當今的這位代王殿下他缺錢嗎?
“劉登,有種你就殺了我,有種你就殺了我!”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陳中的鐵棒打在皮肉上的聲音不斷的傳來,原本肖佳良還在慘叫。
但是等到四五十棍子過去之後,那種入骨的疼痛漸漸的變成了麻木。
不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疼痛,而是因為他的腰已經被徹底的打斷了。
現在這個時候,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了,隻能聽著身後的兩根鐵棒,如同是在錘打破麻袋一樣的聲音。
“殺了你,你不覺得你做了這多的事情,殺了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嗎?”
劉登暫時伸手製止住了行刑的士兵,然後調轉目光看向了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的肖佳良。
“哈哈哈哈,你以為拿住了這些錢財,就算是徹底的掌握局麵了嗎?我告訴你,這城中的五六萬人,到現在為止全都沒有隔夜之糧!方圓五百內,所有的商家全部沒有糧食售賣!”
盡管肖佳良現在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,可是他依然笑的是如此的快意。
“說完了嗎?說完了你可以去死了!”
劉登說完之後。麵無表情地來到肖佳良的身邊,右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劍柄上,一寸一寸的,慢慢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。
“我一向不喜歡動用暴力,可能你很難相信,我這雙手到現在為止,甚至都沒有沾染過人血,不過我很願意今天為你破例!”
看著手清冷的劍鋒,劉登說話的聲音如同是夢囈一般。
“你不敢殺我,你不敢殺我!”
肖佳良大聲的嘶喊著。
“噗——”
劉登反手一劍,這把鑄造精良的寶劍,終於第一次喋血了。
腥臭的鮮血,噴的劉登滿頭滿臉都是,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不適!
雖然這是劉登真正意義上,第一次親自動手殺人,但是,就這一年多的時間,間接死在劉登手中的人,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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