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盡管放心,這個下官會特意注意的,誰要是敢以身試法的話,下官手中的劍也是可以殺人的!”
田肅寧朝著劉登拱了拱手,然後認真地說道。
非常之時,當行非常之法。
畢竟在現在這個時候,所有人都在大範圍的餓肚子,要是還有些人想在這個時候行使什特權,那可就是真正的找死了。
“好,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,至於弄回來的那些鹹魚,你就盡管先找個庫房存放好吧!用不了幾天你就會看到這些東西供不應求了!”
劉登越是這說,田肅寧越想知道劉登到底要做什,可是劉登這家夥偏偏就是不說。
這讓田肅寧的心跟貓抓一樣,這要是換個人的話,估計現在這個時候田肅寧殺了他的心都有了,可是誰讓這個人是劉登呢?
看著田肅寧的糾結的眼神,劉登的心痛快極了,誰讓這老小子在即墨城故意看自己笑話呢?
對於劉登的惡趣味,田肅寧也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,然後自顧自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。
三天之後,一隻龐大的車隊終於趕到了不其城。
看著那山一樣的糧食,所有的百姓們全都開始歡呼了起來,不其城的糧食危機總算是解除了。
“我說你小子,這**大婚的喜酒都不舍得給老子準備一壇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老頭子?”
劉登正忙著準備到城外剛剛建起的陶器廠看看的時候,突然聽到了張十三的聲音。
“您老人家怎來了?”
劉登尷尬的一笑,經曆了六國之戰,劉登對於張十三的信任,早就已經上了一個新的台階。
“我老頭子要是再不來的話,你小子是不是打算把你兒子的滿月酒和這結婚的喜酒讓我一起喝呀?”
張十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對於劉登沒給他準備喜酒的事情,一直在耿耿於懷。
“沒有沒有,這怎可能呢?”
劉登嘿嘿一笑。
“怎不可能?你小子**來到這多長時間了?你能給丞相府寫信,就不能給你老娘媳婦寫封信?”
張十三一邊說話,一邊在劉登的小腿上踢了一腳。
劉登著聽著聽著,忽然感覺這話似乎是話有話呀。
“來人,去把我馬車上藏著的那壇的酒給我拿來!”
劉登舔了舔嘴唇,然後大喊一聲。
“這還差不多!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還有私藏的好貨!”
眼看著劉登如此上道,張十三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“您老爺子是不是知道了點什?”
劉登趕忙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,一邊給張十三捶腿,一邊低聲的問道。
“往這邊點兒,力氣再大點兒,你小子沒吃飯啊!”
劉登沒想到的是,張十三這老東西居然往後一躺,大搖大擺的翹起了二郎腿,然後還指揮著劉登上下活動給他捶腿。
劉登真是恨得牙根兒直癢癢,可是偏偏又拿著老東西,沒什辦法。
隻能陪著笑臉,按著老頭子的指揮,來來回回的足足伺候了有小半個時辰。
一直到杜子騰把那壇子好酒搬了過來,張十三才算是放過了他。
“你小子還算是比較爭氣,就在五天之前,你媳婦剛剛查出來懷了身孕!”
擺譜擺夠了之後,張十三終於吐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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