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說話的地方,咱們還是進去再說吧!”
眼看著附近的百姓們越來越多,劉登皺了皺眉,然後拉著郅都進入了王宮。
一路來到大殿,讓人上了茶,分賓主再次落座之後,劉登直接揮了揮手,讓人拿了一疊口供過來,放在郅都的麵前。
“大王,這是?”
郅都有些疑惑,不知道劉登到底想說些什。
“郅都大人,你是我大漢的廷尉,你來看看這陶青該當何罪?”
劉登端起茶杯,喝了口茶,雲淡風輕的說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
郅都當然知道,陶青這家夥明暗肯定搞了很多事情,但是看完了這些口供之後,他的臉色又一下子陰沉了下來。
玩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手段,本身就已經夠丟人的了,現在居然還被人抓住了證據,這下子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,這家夥的確該死。
“大王,雖然這家夥罪大惡極,但是他畢竟是朝廷派來的國相,還請大王看在朝廷的份上,將他交給小臣帶走,如何?”
想起太子殿下的托付,郅都也是無可奈何,現在這個時候隻能硬著頭皮說道。
“朝廷派來的國相?你的意思是他的所作所為是受朝廷指派嗎?”
劉登的臉色陰沉了下來,雖然說他跟郅都也算是熟人,但是這個麵子,他卻沒辦法給他。
以陶青這家夥在朝中的人脈,再加上這件事情確實算是一件天大的醜聞。
等回到長安城之後,若是有人在背後運作,說不準還真讓這老小子給逃出生天去。
“大王您這話從何說起啊,朝廷怎會做出這種事情來?”
郅都一臉的苦澀,看樣子劉登今天是不準備把人交給他了。
這家夥的確是該死的很,但是無論如何,他不應該死在劉登的手啊……
“我知道你因何而來,不過這件事,本王的心已經有了成算!陶青此次必死,他也隻能死在這晉陽城!三日之後,這滿城的奸商,一個個都必須過來觀刑!”
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殘茶,劉登擲地有聲地說道。
“大王,您這又是何必呢?他就算是該死,也應該由廷尉府明正典刑,您這做,就不怕朝臣彈劾嗎?”
郅都的手現在就握著一張聖旨,但是,他在來之前太子就有過明言,讓他自己酌情要不要拿出來。
這個時候,他也一直在權衡,到底要不要拿出來。
以劉登的性格,他要是把這張聖旨拿出來的話,恐怕雙方的關係最後會鬧得極僵……
“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,我知道你既然來了,袖中肯定也握著一份聖旨吧?本王的金印在此,要你把它一起拿走,要這人你帶不走!”
劉登說完之後,直接起身離席,全然不顧郅都一臉苦澀的呆坐在當場。
“何至於此?何至於此啊!”
劉登走了,郅都一臉苦澀的看著陳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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