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代價?哈哈哈哈!”
劉登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?”
拓跋烈被他的笑聲羞的臉色通紅。
“我笑大族長你太過天真!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?”
“什話?”
拓跋烈的拳頭握得格格作響,盡管劉登一直在羞辱他,可是他卻還是在為烏桓爭取一個媾和的機會。
“出來混,總是要還的!你們殺了這多大漢的子民,現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想投降嗎?我這個人心胸狹小,我不知道什叫做以德報怨,我隻知道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滅他全族!”
劉登說到這的時候,身上的肆無忌憚的殺意,頓時讓拓跋烈坐下的戰馬一陣驚慌。
“那咱們是沒什好談的了?”
拓跋烈深吸了一口氣,痛苦的閉上了眼睛。
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,這一趟自己真的應該聽兒子的話,可惜呀……
烏桓最後的機會,就這被自己給葬送了……
“本來就沒什好談的,大族長可以回去準備進兵了!”
劉登說完之後,率先調轉馬頭在護衛的簇擁之下,再次回歸了本陣。
眼看著劉登已經走遠了,拓跋烈無奈之下這才回到了軍陣之中。
“傳令,進兵!”
拓跋烈咬了咬牙,然後陰沉著臉說道。
“轟——隆——隆——”
但隨著他的一聲令下,烏桓最後的一萬騎兵終於開始了衝鋒。
“傳我軍令,此戰不留降俘,殺!”
看著已經開始朝著軍陣衝來的烏桓騎兵,劉登拔出了腰間的佩劍,也下達了進兵的命令。
雖然說第一次出城野戰,而且沒有戰車作為阻隔,但是好在後麵有神武軍策應,兩側也有精銳騎兵隨時準備掠陣。
這些燕國士兵們雖然緊張,不過還是能夠勉強保持著自己的隊列。
“大王,他們能行嗎?”
李廣緩緩的來到劉登的身邊,看著那些慢慢前行的燕國士兵,有些擔心的問道。
“若是他們不堪造就的話,那就讓他們戰死沙場吧!”
劉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,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雖然說時間太短,但是劉登還是給他們做出了相應的調整。
排在隊伍正前列的一萬長戟兵,就是劉登給這些烏桓騎兵準備的禮物。
隻要這些士兵自己不亂,這長戟陣已經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了。
漢代的長戟,折合成後世的尺寸的話,長度已經接近於2米5了。
隻要他們能夠排成隊列,就憑借這肉體凡胎,那些烏桓人又能拿他們怎辦呢?
等到戰馬的速度起來了,撞在長戟陣上,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。
他們甚至什都不用做,隻需要穩穩的站在那,就已經足夠讓這些烏桓人頭疼了。
等到烏桓人的戰馬失去了衝擊力,緊跟其後的弓箭手和刀盾兵,將會讓這些烏桓騎兵們好好的見識一下,到底什叫做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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