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著你女兒的份上,我今天饒你一命,給你三天的時間收拾東西滾蛋,三天之後要是你還在我南越境內,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!”
沉默了很久之後,呂嘉這才再次說道。
“我……”
徐有為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,可是到底還是沒敢再繼續廢話下去,呂佳在南嶽到底有什樣的勢力?沒人比他更清楚了。
他今天的確是為了做說客而來。但是沒想到他話還沒說完,呂嘉居然已經猜出了他的來意。
“這本來就是……”
“你再敢多說一個字,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!”
聽呂嘉這一說,徐有為整個人徹底的懵了,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,趕忙朝著呂嘉拱了拱手,然後倒退著走出了呂嘉的房間。
“派個人給我跟上去看看,到底是誰在他背後搗亂,像他這樣的廢物也敢到我的府上來做說客!!”
呂嘉冷笑了一聲,然後吩咐道。
陰影之中,忽然黑影一閃,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男人忽然走了出來。
“諾!”
那人應了一聲,然後直接消失在了外麵。
而呂嘉則陷入了沉思之中,對方這明擺著就是在玩陽謀,就是不知道這個背後下棋的人到底是誰了。
這大漢朝什時候蹦出這一位刁鑽古怪的棋手來?
到底是誰在背後布局呢?
對方看準了他們的心思,每一步都是算的恰到好處,先是放出風聲,說是要南越王趙陀把自己給獻出去,然後又找上門來開始蠱惑自己。
雖然說這手段的確是拙劣的很,但是不得不說就是這簡單的計謀,徹底的絕了他和趙陀兩個人同舟共濟的路。
無論趙陀和他兩個人表麵上再怎親密,從今以後,他們再也不可能真正的同心同德了。
“好毒的計謀啊!”
呂嘉長歎了一聲。
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,趙陀就該派人來找自己了。
他甚至都能猜到,那使者到底會怎說……
“相爺,大王派了使者過來,看您見是不見……”
呂家的話音還未落,府中的老管家已經悄悄的來到呂嘉身邊……
“好個一環套一環的連環計呀……”
呂嘉的臉上滿是苦澀,氣憤交加之下,整個人眼前一黑,再次暈了過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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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總掌櫃的!果然不出您的所料,呂嘉居然真的舊疾複發,整個人再次病倒了!”
番禺城外的莊園之中,秦先生滿是興奮的來到趙文穀的院子。
“這本來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也沒什好高興的!”
趙文穀說話之間,輕輕的放下了自己手的剪刀,倒退幾步,欣賞著自己剛剛修剪完的茶花。
“那咱們下一步……”
秦先生也沒想到,趙文穀今天居然會表現得如此淡定。
“不著急,大王既然已經到了,想必很快就會有下一步的指示!”
果然,趙文穀話音剛落,天上一隻信鴿飛了過來,直接落在了她的院中。
“來了!”
趙文穀笑著把信鴿拿在了手,然後小心的取下了鴿信。
“大王怎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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