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給我讓開!”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緊接著,門外的幾個士兵直接倒飛了進來。
一手持劍的皇後任氏,怒氣衝衝的直接殺了進來。
“丞相大人,你這是要隔絕中外,自立為王嗎?”
聽完任氏的話之後,呂嘉的嘴角一陣的抽搐。
這還真是將門虎女啊!
這位王後出身可不簡單,他父親是原來的秦國大將,任囂。
可以說如果沒有她的話,也就沒有現在的趙陀了。
所以這些年來,這位王後娘娘在南越的地位一向很高。
隻不過是有一點,這位王後娘娘雖然說武力超群,但是,可能是因為她性格太過直爽,心思實在是太過單純,對於權術這東西實在是外行的很。
這也是呂嘉不願意讓這位王後娘娘,在這個時候見趙佗的原因之一!
同時,也是趙陀不願意立太子的原因之一。
自古以來從來都是母憑子貴,如果趙佗在現在這個時候立下太子的話,太子年幼,那自然而然的就隻能讓王後垂簾聽政了。
可是偏偏,這位王後娘娘雖然武力超群,可是心思完全沒辦法駕馭朝政。
更別說是現在這種時候了,內憂外困之下,趙陀寧願相信呂嘉,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這個王後。
兩個人若是不見麵的話,一切的惡名全部都由呂嘉背負。
可兩人見了麵之後,如果趙佗繼續堅持的話,多年的夫妻情分可就要蕩然無存了。
“王後娘娘說笑了,老臣隻不過是遵從大王的旨意罷了!”
呂嘉的臉上再次恢複了那副無悲無喜的表情,然後揮了揮手,示意房中所有的太監侍衛全部退下。
公孫敖也不敢再繼續呆下去了,畢竟下麵的話就不是他能夠聽的了。
等到大殿的殿門再次關閉之後,公孫敖直接把所有人都撤到了五十步之外,整座大殿之中已經寂靜得隻剩下了趙佗粗重的呼吸聲。
“大王,你這是怎了?”
畢竟是夫妻多年,眼看著趙陀那副口眼歪斜的樣子,任氏趕忙走了上去。
“大王昨天夜不幸犯了卒中,現在已經穩定住了,還請王後娘娘稍安勿躁!”
呂嘉麵無表情地拱手說道。
“稍安勿躁?丞相大人,我知道大王一向敬重於你,我對你也多有敬重,但是如果這件事情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,我看丞相大人不如今天晚上就把我們夫妻全部殺了,然後自力為王好了!”
眼看著趙陀都成了現在這副樣子,任氏這嘴當然也不會露出什好話來了。
“王後娘娘言重了,老陳隻不過是一心為了這南越國著想罷了!如今我南越國內憂外患,可以說情勢已經危如累卵,若是這個時候被人知道了大王病重的消息,恐怕那這南越傾覆就在片刻之間!”
呂嘉也早就想象到了,隻要這女人衝進來應該就是這個結果,所以他不緊不慢的說道。
“我不過是個婦人而已,丞相說的這些大道理我不懂,我隻知道大王病了應當讓大王抓緊時間立下太子,這才是老成謀國之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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