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這個送給我好不好?我就要那個金色大狗的帳篷!”
在眾人的目光驚駭的目光之中,劉彘悄悄的來到了禦階之上,直接跪在劉啟的麵前,雙手捧著那根權杖高高舉起。
嘴還在小聲的跟劉啟討價還價,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畏懼之色,這眼神之中,反而滿是狡黠。
他原本就長得虎頭虎腦,再加上現在這個人小鬼大的嘴臉,還真是差點把劉啟給逗笑了。
“小殿下,咱們到一邊去玩,陛下這有正事......”
春陀的嘴角不斷的抽搐著,好在朝臣的目光都被那王座和那個骷髏給吸引了過去,這才沒有發現禦階上的動靜。
“彘兒留下!來,坐到父皇這來!”
劉啟忽然深吸一口氣,然後麵色複雜的看了劉登一眼。
劉登今天帶著劉啟上殿,這難道不是一種態度嗎?
劉彘可沒客氣,直接美滋滋的坐到了劉啟的身邊,至於那柄黃金權杖,他則直接雙手遞給了劉啟。
“坐好了,不要丟了規矩!”
劉啟微微一笑,然後手持權杖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陛下,區區匈奴使者,不過一蠻夷爾,居然敢在我漢家宣室殿內大放厥詞,請陛下將此寮當眾斬首,以祭我大漢軍旗,臣,代王劉登願起大軍,率兵剿滅匈奴!”
劉登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寶劍,一手執劍,單膝跪在了禦階之前。
“陛下,代王殿下言之有理,區區匈奴,不過撮爾小邦,敢對我漢家公主不敬,請陛下誅殺此僚,以警天下!”
劉登都上了,堂邑侯陳午自然也毫不客氣的上來湊個熱鬧。
申屠嘉的嘴角一陣抽搐,你湊熱鬧就湊熱鬧吧,但是,這睜著眼說瞎話就有點過分了。
什撮爾小邦,這不是胡扯嗎?
不過,誰讓剛才布諾橫的有點過火了,不光是申屠嘉懶替他說話,就連袁盎這種投降派都懶得搭理他了。
布諾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,身體如同是篩糠一樣,不住的顫抖著,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水,整個人就差沒趴在地上了。
“丞相大人,你怎說?”
劉啟現在是意氣風發,手中拿著那柄黃金權杖,這心情怎一個爽字了得?
“啟奏陛下,臣以為,雖然兩國交戰不斬來使,不過,此寮囂張跋扈,陛下若是不加以懲戒,不足以彰顯我大漢天威!”
申屠嘉眼皮子都沒動,沉聲說道。
幾人說話之間,不斷有人把東西往宣室殿搬,就這一小會的功夫,這大殿上已經擺滿了各種奇怪的玉器。
這些東西上麵那特有的歲月沉澱,讓人一看就知道真偽了。
這都是實打實的禮器啊!
袁盎他們隻是掃了一眼,就很幹脆的一縮脖子,直接來個不聞不問了。
匈奴人祭天祭祖的禮器都讓劉登給帶回來了,現在誰要是再說什議和的話,估計不用等到明天,今天晚上就得被長安百姓的口水給淹死了。
“來人,給我把這個狂徒給我拖下去,掌嘴三十,趕出長安,限期七天趕出漢境!”
“陛下英明!”
掌嘴三十,雖然聽起來簡單,但是,這宮中的刑法可不是那好受的。
“我是匈奴大單於的使者,你們無權處置我!你們無權處置我!”
布諾渾身一顫,直接反應了過來,趕忙放聲大喊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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