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且慢!”
眼看著劉登要開溜,竇嬰趕忙又是一嗓子。
“大行令有事隻管跟丞相商議,我無有不準!”
劉登很是幹脆的直接說道。
“大王,這事情恐怕還真得您也在場!”
竇嬰苦笑著說道。
“到底何事?”
劉登皺了皺眉,有些疑惑的說道。
“您先看看這個!”
竇嬰說話之間,直接把一封文書遞給了劉登。
“這什玩意?”
看著文書上那斑斑的血跡,劉登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。
“大王有所不知,這是廷尉府轉遞過來的一封百姓的狀紙。”
“你們還管這事?”
劉登有些疑惑的打開了那封狀紙。
“大王還是看完再說吧!”
竇嬰的麵色有些古怪。
“丞相大人看看吧!”
劉登看完了上麵的內容之後,臉色直接變得凝重了起來。
“這東西是何時收到的?”
看完了狀紙之後,晁錯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。
“這是三天之前,廷尉府轉發而來,他們不知道如何處置,所以,就轉到了鴻臚寺來......”
“這事情可靠嗎?苦主何在?”
晁錯皺了皺眉,斟酌著詞句。
“苦主名字叫李秀兒,一路輾轉從東萊來到了長安,現在就在鴻臚寺住著!”
竇嬰趕忙說道。
聽他這一說,劉登也有些為難了起來。
“要不然,我們兩個一同去見一見如何?”
琢磨了片刻之後,劉登看著晁錯說道。
“去倒是簡單了,隻是......”
晁錯一邊說話,一邊再次看向了手的文書。
“看完了再說!”
劉登說完之後,直接朝著自己的馬車走了過去。
竇嬰和晁錯對視了一眼,也立刻扭頭跟了上去。
一路上三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,倒是誰也沒有多說什。
一刻鍾後,三人終於來到了鴻臚寺。
“大人,您就救救我丈夫吧!救救他們這一船人吧!”
剛一下車,一個身著麻衣的女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,抱著竇嬰的大腿就開始哭。
看著她骨瘦如柴,顴骨塌陷,滿麵風塵的樣子,就是劉登都是一皺眉。
“你且先起來,這是當朝的鎮國王殿下和丞相大人,你有什事情,直接跟他們二位說吧!”
鴻臚寺門口本來就是長安城最熱鬧的地方之一,現在看到這樣的熱鬧,自然很快就有人圍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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