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足足愣了有十幾秒,教室才響起如雷般的掌聲。
薑佑初臉色逐漸扭曲。
雲辭緩緩站起身,淡漠的看向她:“你想編一首溫柔小意的曲子,營造春風迎麵的感覺,可惜,彈錯了一個調。你用了fa和do,隻會使你這首曲子晦澀,卡住節奏,整體不流暢,讓人聽了第二遍就會覺得乏味。”
薑佑初將指甲狠狠掐進掌心,簡直不敢相信,自己的曲子竟然會被雲辭拿出來指指點點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,有什資格來點評我的曲子?!”
雲辭把手一攤:“有沒有資格,剛才不是自己見分曉了?”
四周響起一陣壓抑的笑聲。
薑佑初快到唇瓣都咬出血了。
在眾人的注視下,雲辭漠然轉身,離開了教室。
走到衛生間,雲辭擰開水龍頭,接起一捧水,往臉上潑,這才感覺渾身燥熱舒緩了不少,她拿紙巾擦幹臉,重新回到教室。
一下午,雲辭都趴在桌上,直到放學都還沒有動靜。
夏北傾已經收拾好了書包,小心翼翼推了雲辭一把:“嫂子?放學了,你不走?”
沒有反應。
君多暖轉過來,想去扳雲辭的腦袋,突然想觸電般縮回手,驚呼起來:“好燙!”
燙?
夏北傾也伸出去摸,才剛觸碰到雲辭的肌膚,便燙的他手一抖。
“臥槽!怎這燙啊?!”
他捧起雲辭的腦袋,見雲辭臉色發白,雙頰卻透出不尋常的緋紅,唇瓣已經幹枯結痂。
“嫂子發燒了!”夏北傾試探性的喊了兩聲:“嫂子?嫂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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