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五,心髒病發作。”鄒伯長歎了一口氣:“葉老先生生前還是挺疼愛雲辭小姐的,雲辭小姐該多傷心啊…”
君斯徹垂下眼眸,沒有說話。
鄒伯又走近了兩步,看著君斯徹冷峻的臉龐,試探性的開口道:“要不您安慰雲辭小姐兩句?這個時候有人陪她說說話,她應該會好受很多?”
君斯徹冷哼一聲,陰陽怪氣的說:“她應該不缺有人陪她說話吧?”
比如那晚她發燒叫的那個男人!
“啊?”鄒伯沒明白:“雲辭小姐的朋友好像不是很多,總是獨來獨往的。”
君斯徹呼吸微沉,似乎有些燥,連翻閱文件的幅度都大了,片刻後,他拿起一旁的手機,可頓了頓,他又將手機放下,用複雜的目光看向鄒伯:“怎安慰?”
“啊這…”鄒伯想了一會兒:“您就說幾句安慰的話唄。”
“怎說?”
他從來沒安慰過人。
“就…讓雲辭小姐不要傷心的這類話…”
君斯徹思索了片刻,似乎是想到了什,他緩緩站起身,將手掌按在鄒伯的肩上,麵無表情的說:“別傷心,人都會死,早死早投胎。”
鄒伯差點嘔出一口老血:“您…您這也太像罵人了吧?”
“不行?”君斯徹眯起狹長的雙目,因鄒伯的質疑感到有些不悅:“那就…別傷心,你外公會永遠陪在你身邊。”
鄒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:“這…這有點嚇人吧?”
“這不行那不行,到底要怎樣!”君斯徹重新坐下,將文件狠狠摔到一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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