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辦法？”付隊好奇的問。

    雲辭沒再說話。

    秦宇被帶到警局，進行了好幾次盤問，他都一口咬定人是自己害死的，回答的話找不到絲毫紕漏，甚至還說出了很多細節，就像他當時真的在場一樣，而所說的口供越流暢，越給人一種提前準備好的感覺。

    付隊從審訊室出來，將紙筆狠狠摔在桌上，滿臉惱怒，又歎了一口氣，轉頭朝雲辭道：“他說的很清楚，再也問不出別的了，如果他一口咬定自己是凶手，就隻能定他的罪了。”

    雲辭問道：“能再給我一天的時間？”

    付隊點點頭：“沒問題。”

    雲辭離開警局，現在樹蔭下，拿出手機，撥通了一個她極其不願撥通的號碼。

    手機嘟了好幾聲才被接通。

    接著，那頭響起年輕男人的聲音，帶著十足的詫異：“fay？”

    fay是雲辭的代號。

    說話的人是黑客vo。

    她和vo是公認的死對頭，兩人還曾經在黑客雲集的網站上，公然對罵過，罵到服務器直接崩盤，就差拿把刀衝到對方家，把對方砍死算了，這一盛況還引來了不少的黑客圍觀。

    雖然都是陳年往事了，回憶起來還有點丟人，但無法改變他們彼此討厭對方的事實。

    雲辭討厭他的矯揉做作，他看不起雲辭的高冷作風，隻要碰到一起，都要冷嘲熱諷對方幾句。

    就像現在。

    vo掐著嗓子，語氣極其欠扁：“哎呦！這不是我們日理萬機的fay？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，真是太令人惶恐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