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後。
房間,雲辭換上禮服,長裙勾勒出她優美的身材曲線,發絲被挽起,頭頂戴上璀璨的王冠。
鏡子的人,一身華麗的黑裙,麵紗遮住下的臉若隱若現,隻露出清冷的眉目,一雙眼眸藏著淩厲氣息,仰起高傲的頭顱,天鵝頸白皙修長,此時此刻,真的宛如一位霸氣凜然的女王。
十九墅離昭國的距離不遠,兩個小時的車程後,終於抵達昭國。
昭國國都大街,兩邊站滿了黑壓壓的人群,一輛花車沿著街道緩緩向前行駛,雲辭就站在花車上,雙手搭著欄杆,以一種睥睨眾生的姿態,陽光籠罩中,她頭頂的王冠耀耀生輝。
這樣盛大的儀式,眾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笑容,身為昭國子民,他們看著花車上的女人,眼隻充滿了憤怒和仇恨。
花車前方安排了警衛拍照,準備將這一副假象記錄下來,公之於眾,繼續哄騙外界。
似乎拍的不太滿意,警衛走到幾個昭國子民麵前,惡狠狠的說:“你們幾個,全部給我笑!”
那幾個昭國子民始終臉色緊繃。
警衛瞬間掏出槍,指著他們的腦門威脅:“再不笑我就弄死你們!”
他們仍然無動於衷,仿佛被抽走靈魂的軀殼般,隻有眼的恨意幾乎要衝出眼眶。
雲辭站在花車上,看著人群中無數怨恨的目光,一瞬間,她卻仿佛站在審判台上,成為了一個罪惡滔天的犯人,接受來自世人的審判,身體被無數把鋒利的刀刃一寸寸淩遲著。
她從來不在乎來自他人的目光,無論是一個人,或者是十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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