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北傾養尊處優的長大,十指不沾陽春水,認識沈之遇之後,他才第一次洗碗,第一次做家務。
“不用。”沈之遇將夏北傾手的杯子奪過來,邁步往廚房:“從我家出去,立刻馬上!”
夏北傾眼眸一暗,猛得掐住沈之遇的腰,將他按在了廚房的磨砂玻璃門上,當幾聲脆響,沈之遇手的杯子全掉在了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夏北傾壓著他,一雙眼眸中充斥著侵略和占有,就仿佛化身為一頭野獸,要將他生吞活剝了。
“沈老師,要讓我留在這,我會很聽話的,什都不做,要,我現在就把你捆起來。”
沈之遇鏡片後的瞳孔晃動:“你威脅我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夏北傾的手指在沈之遇的臉頰上輕輕劃過,勾起唇角笑得意味不明:“我隻是給你兩個選擇,如果我把你捆起來,你可就真的沒有人身自由了。”
沈之遇猛得推開夏北傾,撿起地上的杯子就朝夏北傾狠狠砸去,夏北傾站著沒躲,任憑那杯子砸中他的腦袋,那間,一股鮮血從傷口中滲出,順著他的眉骨往下流淌。
少年就站在那兒,被鮮血染紅的雙眼直勾勾盯著沈之遇,笑得更加陰鷙而詭異。
——
燁國,君家。
君斯徹剛用完午餐,從椅子上起身,淺淡的眸子掃了一眼鄒伯,冷聲道:“老爺子後天從外市回來,你怎解釋。”
鄒伯知道君斯徹指的是夏北傾的事,一時間啞然了。
如果被老爺子發現,夏北傾不在學習,跑去了爍國,還是為了一個男人而去的,並且,那個男人的身份還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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