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辭緊繃的身體終於鬆懈,狠狠跌坐在冰冷的地上。
鄒伯將雲辭扶起來,這才發現她的手臂也受傷。
“雲辭小姐,您受傷了怎也不吭一聲,我帶您去包紮。”
雲辭像個行屍走肉般被鄒伯拉著,找到一個護士給她處理傷口,消毒包紮時,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,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。
一整晚,雲辭都趴在重症監護室的玻璃上,緊緊盯著躺在麵的君斯徹,他臉色泛白,戴著呼吸機,身上連接著大大小小的機器,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。
雲辭顫抖著抬起手,隔著玻璃去撫摸君斯徹的麵容,在心不停的祈禱。
阿幽,一定要好起來啊...
他們都已經經曆過這多生死了,不能就在這放棄。
雲辭用手緊緊按住自己的胸口,心髒跳得有些緩慢。
沒事的,他們有同生共死蠱,一輩子都會生死與共。
一整夜,相安無事,君斯徹算是度過危險期了。
第三天送進普通病房,可直到這個時候,他都沒能從昏迷中蘇醒。
雲辭抓住醫生,詢問具體情況。
醫生拿著腦部光片,說道:“傷到大腦,手術時剛剛抽完他腦袋的積血,而且我發現,他腦袋以前受過損,這一次又算二次傷害了,所以情況很不穩定,陷入昏迷是正常的。”
“那究竟什時候才能醒?”鄒伯又急忙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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