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小時後,鎮定劑失效,夏北傾從昏睡中蘇醒,他眨了眨迷茫的雙眼,看著床邊的沈之遇。
他的態度有些反常。
沈之遇問道:“醒了?還有沒有哪不舒服?”
夏北傾搖搖頭,用手指著自己,眼神中流露出詢問。
沈之遇有些意外:“你不記得了?”
夏北傾又點了點頭,扭動著身體想坐起來,沈之遇立即伸出手,將夏北傾扶起,靠在床頭。
夏北傾拿起一旁的紙筆寫字。
——我記得我在喝粥,粥很燙,嗓子好痛。
沈之遇看著紙上的字,心疼而愧疚的摸了摸夏北傾的臉,強顏歡笑道:“沒事,都怪我,沒有把粥放涼了再給你。”
夏北傾在紙上寫。
——沒關係。
沈之遇咽下所有苦澀,笑著說:“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,好不好?”
夏北傾點了點腦袋,也彎起嘴角,露出他依舊天真純粹的小虎牙。
看著少年的笑容,沈之遇的心卻像是往外滲著血。
他還是笑的這單純,帶著對未來的期望,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,真的以為一切會越來越好,他越是這樣,沈之遇越沒辦法把一個心理醫生帶到他麵前。
出去曬太陽時,沈之遇的手機突然響了,是雲辭打過來的,他接通後,語氣透著十足的喜悅。
“真的?太好了!”
輪椅上的夏北傾不禁扭頭看向沈之遇。
沈之遇將手機拿到夏北傾的麵前,笑著說:“北傾,給你一個驚喜,你徹哥醒了,要跟他通話?”
徹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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