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辭的瞳孔晃動了兩下,啞著嗓子說:“沒有…心跳了。”
前麵的於滄手一抖,車頭差點撞上了樹幹,他扭頭往後排看:“老大,銘柯他…”
“把他放倒。”雲辭說道。
花意濃和音晚急忙將陸銘柯放倒在車椅上,雲辭跪在旁邊,雙手交叉按住陸銘柯的心髒處,開始給他做心髒複蘇,做了五分鍾,她停下動作,再次去探陸銘柯的脈搏。
音晚哭著問:“怎樣了,老大…”
雲辭沒有說話,依舊給陸銘柯做心髒複蘇,十五分鍾過去了,雲辭漸漸沒了力氣,手腕又酸又麻,豆大的冷汗從額頭往下滑落,模糊了她的雙眼。
膝蓋支撐不住,雲辭跌坐在地上,胸口一陣陣鈍痛,她拚命喘著氣。
這時,車停下,於滄在前麵說道:“醫院到了。”
花意濃和音晚將車門打開,扶著陸銘柯下車,幾名護士從醫院衝出來。
“是蘇覓介紹過的?”
雲辭走上前:“是我們,他中槍了,已經沒有心跳和脈搏,瞳孔對光無反應,做了二十分鍾的心髒複蘇沒有作用,必須馬上搶救。”
“好,明白了。”護士接受到消息,推著陸銘柯往醫院衝。
手術室外,音晚淚眼朦朧的看著雲辭,急切的問:“老大,銘柯會沒事的,對不對?”
花意濃和於滄也用期盼的眼神看向雲辭。
雲辭靠在牆壁邊,長睫低垂,掩住她眸底的神色,她抿起唇瓣沒有說話。
她是醫生,而且還是生死門的醫生,隻要她說沒事,那就一定沒事,可是雲辭卻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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